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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永遠在一起了。”許潤低低的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輩子,我值了,隻可惜,沒有上你一次。”殷烈收了收手臂,確定許潤在自己的懷抱。“下輩子吧。”

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個叫謝謙的少年,那張悲哀而又無奈的臉。“不要走上我的路,好辛苦,真的好辛苦。”這條路,是條死路,不能回頭,也不想回頭。

如果愛的那麼疲憊,如果愛那麼的讓人心力憔悴或許隻有死亡才能解脫,或許這是最儒弱的逃避方式。

當聶清、李誌遠打開門的一瞬間,滿屋子的煤氣問撲鼻而來。聶清慌了,不會的,他們不會這麼傻的.

“潤,殷烈。。”他嘶吼著衝向臥室,然而打開臥室的門,他停下了腳步,呆愣的站在門口,不敢上前。床上相擁著的人,是那樣安靜而又祥和的躺著。聶清不敢置信的捂著嘴唇,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李誌遠迅速的將門窗全部打開,將呆愣了的聶遠拉到一邊,這一切對聶清的打擊太大了。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聶清跟李誌遠跟著上了車,直接將人送到了急救室。

手術室外,聶清看著亮著的手術燈不安的扭著手指。李誌遠拉著他的手安撫的說道:“沒事的,別擔心,沒事。”說著將聶清擁入懷中。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傻,為什麼要用這麼偏激的方法,為什麼。”聶清趴在李誌遠的懷中哽咽的說著。他好害怕,他怕他們就這樣再也醒不過來了。

殷家父母趕到的時候手術燈還亮著,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們沒敢告訴許父,許媽媽的手術剛結束還需要人照顧。

殷媽媽哭倒在殷父的懷中,對於這個兒子,她虧欠了太多。

手術結束,兩人直接被送到了重症病房,兩人還在迷之中,需要進一步觀察。

李誌遠將接近崩潰的聶清給送了回去,殷烈和許潤這邊也需要有人照顧。允許探視的時間,殷媽媽坐在殷烈的床前,握著殷烈的手,

“傻孩子,爸媽不是已經慢慢接受了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有沒有想過爸媽啊,是,媽虧欠了你,媽同意了,隻要你能好好的,媽同意,阿烈,你快醒來啊。。”殷媽媽哭訴著,殷父默默的站在床邊,老淚縱橫。

情況漸漸的穩定了下來,人算是給搶救了過來,許潤跟殷烈也從重症病房轉到了加護病房,雖然還沒醒,但至少命是保住了。殷爸爸這才敢把事情告訴許父。許媽媽手術後恢複的很快,但不能再受這麼沉重的一擊,否則,誰都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許父幾乎崩潰,跪坐在許潤的床前,懊惱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天呐,我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你要這樣懲罰我,啊。小潤,是爸爸對不起你啊,不就是愛上個男人麼,爸爸同意了,同意了,你答應爸爸,一定要沒事,快點醒來,爸什麼都不管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啊?”許父撲在許潤的床邊,自己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要這樣懲罰他。

殷烈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醒來的,睜開眼的一瞬間,看到的是母親憔悴的睡顏。張了張口,他想喚母親的,卻發現聲音沙啞的根本說不出話來。於是,他就靜靜的看著母親,母親蒼老了很多,也消瘦了很多,轉眼看了看四周,旁邊的病床上,躺著的是自己這輩子的摯愛啊,他靜靜的躺著,安詳而又寧靜,一瞬間,他想起了之前的一切,他焦急的想掙紮起身,無奈渾身無力,又倒回了床上,他的動作驚醒了殷媽媽。

“阿烈,你醒了,醫生,醫生,快來啊。”一邊按下床頭的醫護玲,一邊大叫著醫生,殷媽媽激動不已。在外麵的殷爸爸跟聶清、李誌遠一下子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