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喚,脫下西裝外套,在一堆雜草中尋找著。
“在哪?到底在哪?”他後悔了,他不該丟掉那半塊玉,他已做了一件自己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不要,不想要再後悔了。
許家兩老不知道許潤在找些什麼,殷烈的婚禮快要開始了,再不去便會晚了,這是對人家的及不尊重。許潤卻不顧及,也不想去估計。
“你們先去,我找到就去,馬上就去。”許潤表情慌張無措,許媽媽重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潤,那樣東西真的很重要嗎?許爸爸還想說些什麼,許媽媽一把拉住了他。
“我們先走吧,阿潤,你快點,別遲到了。要是實在找不到的話,就算了吧。”
“不會的,我一定會找到的,你們先走吧。”許潤從小就很孝順,很少與父母吵架,這次卻急的大吼了出來。許家父母愣了一下,他們雖不知道是什麼,但好歹是過來人,看來,自己的兒子,是陷入了感情的漩渦,無法自拔了啊。歎息著搖了搖頭,許爸爸開車跟許媽媽先到了禮堂。
許潤正滿頭大汗的鑽在草從中。仍在地上的手機這時卻鈴聲大作。許潤本是不想理會,可是電話鈴聲一遍又一遍不停的響著。許潤無奈的掏出手機,是殷烈。估計是催促自己過去的吧。苦笑著接起來電話
“喂?”漫長的時間,許潤說不清心中那突然鬆了的那口氣,是慶幸還是什麼。
方琪離開了,確切的說,是逃婚了。
許潤趕到結婚的酒店的時候,一眼看去,都是熟悉的人,甚至連聶清跟李誌遠都被邀請來了。許潤沒有時間思考那麼多,便被殷烈匆匆拉走。
“幫幫我,我隻相信你。”殷烈疲憊的揉揉眉心,“外麵都是親朋好友,我不能告訴他們新娘跑了,這個婚禮完了。”許潤沉默,因為在他的心裏,他寧願沒有這場婚禮。
“潤,隻有你能幫我。”殷烈握著許潤的肩膀,凝視著他,那一刻,許心裏五味具雜,他這麼堅定的要舉行這場婚禮,到底是對方琪愛的太深,還是純粹的隻是不想丟麵子。
拿起那件純白的婚紗,這是自己親手挑選的婚紗啊。
“我是個男人,叫我,如何穿?”許潤不知道,此刻的聲音是多麼的沙啞。殷烈皺眉,看著許潤憔悴的麵容。
“我隻能相信你。”
許潤沉默著,其實他的內心是在交戰著的,一邊是理智的拉扯,一邊是欲望的叫囂。
“為他穿上婚紗吧,就當時最後一次。”
“你是個男人,怎能穿上這種東西。”
“隻是假的,隻是替代她。
。。。
最後,許潤咬了咬牙,最後一次,放任自己。
穿上純白的婚紗,戴上假發,化上濃妝。平坦的胸膛硬是裹上了厚厚的矽膠。
門外,殷烈靠在牆壁上,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昨晚。。
“方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陪我煙這麼長的一出戲。”應該是第二天結婚的準新郎新娘,這時候卻在某個高級餐廳,麵對麵的坐著。
“烈,。。你真的決定要那樣做麼?我,就代替不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麼?”方琪黯然,即使她清楚的知道答案,卻還還是忍不住問道。端起麵前的紅酒輕抿一口:“你知道的,我對女人沒興趣。”
這是他們一早約定好的,這一切,都隻是個騙局,引許潤入甕的一場戲。隻是現在這場戲就快進入最後一場,而她這個女配角,也是時候退場了。他跟殷烈是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一開始她就被他深深的吸引,越陷越深。即使明白這一切隻是陪著他演戲,即使明白他的心裏,除了他容不下任何人。可自己還是心甘情願的陪著他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