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路程裏,青衣少女一直在對張以虛進行嚴格訓練。除了繼續修煉神霄劍氣外,還對張以虛進行了一些簡單的招數演練。
這本來也是好事,可青衣少女每次出手都特別重,手法十分巧妙,雖然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但打在身上卻特別但痛。
“這女人打人怎麼那麼痛,自從老爹走後,我就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恍惚之間,這種痛覺產生了一股熟悉溫馨之感,他回憶起了那個嚴苛又親切的老爹。
“不對,老爹說過,男人給女人打是很丟麵子的。哼,女人,總有一天,我要把這一切傷痛都向你討回來...痛痛痛。”
張以虛回過神來,又是一陣痛處加身。
日子過得艱苦而充實,第七天,眾人走到一條小溪旁,忽覺寒冷異常,向前一看,卻見河流冰封,花草都被凍上了一層雪霜,即便是一頭強壯的棕熊,在此地也會凍僵。
“怎麼回事?這大夏天的,這裏怎麼那麼冷,以前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啊!”張以虛撓了撓頭,他對這裏熟悉無比但如今卻摸不著頭腦。
“你們,都到我身後去。”青衣少女神色一肅,深沉道:“此地異常,等一會指不定回發生什麼。等一會若有危險,你們先跑,我來斷後。”
她向前垮了一步,瞬息間移動了一丈遠,護在眾人身前,柳眉微蹙,神色警惕,目光四處觀察著。
侍衛們個個惶恐不已:“小姐,不可,怎麼能讓你遭受危險?”
青衣少女冷笑一聲,指著龍車上的箱子,肅穆道:“你們還不明白麼?是此物非同小可,我的性命又算的了什麼?”
“可是,小姐......”
“不用再說,你們也要有拚死的覺悟。”青衣少女連連搖頭,一步踏前,持劍為眾人開路。
少女如此仗義,張以虛暗自佩服,看了一眼她絕美的臉龐,想著等會兒若是出現什麼情況,自己能幫什麼忙,就盡量幫吧。
越是向前走,就越是寒冷,除了青衣少女、張以虛以及一名老者外,眾人都是哆哆嗦嗦,全身被凍的顫抖不已。
這些侍衛境界雖然比張以虛高,但身體素質卻全然比不上他。
“你的身體倒是硬朗。”青衣少女掃了張以虛一眼,問道:“前麵的寒氣越來越重,怕是有難纏的東西。你是這裏的土著,能不能帶我們繞路?”
張以虛神色也變得十分嚴峻,他在隕落之森生活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寒地,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沉吟道:“沒有辦法,西邊是龍族的地盤,東邊又有精靈一族,他們對人類可不怎麼友好。你若想要往北走,隻此一路。”
“該死的禁空屏障!”青衣少女把劍重重的插在地上,神色些許憤怒。
他們所在的這個森林,名為隕落之森,相傳是曾經眾神隕落的地方。既然和神明有關,自然有它奇特的地方,這無緣無故的禁空屏障,害得修士不能飛騰,讓人摸不著頭腦。
無可奈何之下,眾人心驚膽戰,又走出了幾十裏路,行至一處密林,寒氣忽然濃鬱到了極點。
青衣少女神色張皇,停下腳步,冷冷的注目著前方一件事物,那是一朵幽暗的茶花,通體黝黑,九片花瓣晶瑩亮澤,散發陣陣寒氣。
她聲音有顫抖:“幽冥雪冰花!怎麼回事,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不好!但凡有這種奇珍異寶出現的地方,都會有與之相對應的靈獸守護。守護這幽冥雪冰花的,是幽冥獸或冰係靈獸。但願這次我們遇到的,不是幽冥獸。”後麵的侍衛又騷動起來。
“快!撤退!”青衣少女果斷的下了命令。
“吼!”
可是,還是太晚了,眾人的行蹤此時早已被守護靈獸察覺,一陣陰風刮起,一道獸型黑影已經來到了眾人麵前。
“不好!真的是幽冥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