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歡跳著來到壁爐旁,意外的看見了喝著茶地骸和言綱。愣了會兒神,小手揉揉眼睛一再確認眼前兩人不是幻覺之後,熱淚盈眶,激動地差點沒衝上去抱住他們。
「骸,言~!你們倆沒事了啊~太好了~!」
喜悅的花朵綻放在綱吉的臉上,那種發自內心不帶任何虛偽的笑容,衷心的祝福。
「言……?哦~~」骸聽著綱吉對言綱稱呼的改變,不禁露出曖昧的笑,還拖了長音瞥了一眼默默低著頭喝茶地言綱。
在想什麼呢?看不透,即使相處了那麼久,骸還是看不透言綱的內心。
「唔?怎麼了?」
綱吉奇怪於骸的目光,怎麼有種毛毛的感覺?
「我和你是很親近的人麼?」
突然,言綱開口,抬眼冷語。
「厄唔……不是……」
他們總得算來隻是第二次見麵,兩次相處加起來不到半天的時間,不能算的上親近,要說的話……隻有可能是「陌生人」,或許……會比這代表的距離更遠。
「那就請不要隨便亂叫。你隻不過是我們順便帶上的一個人而已,不要妄想隨便介入我們的世界、參與我們的事情,你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這個權利和能力。」
無情地丟下這麼一段話,言綱起身,冷漠的眸子不在綱吉身上停留片刻,便隨著它的主人一塊兒離開了屋子,不顧現在內心有多痛苦的綱吉。
難得誒!言他竟然一次說了這麼多話。
骸驚歎著,完全沒有找到重點,像個局外人一樣淡淡喝口茶。
「沒有資格……」
喃喃地重複著,綱吉沮喪的低下頭坐在地上。
他知道他很沒用,是個包袱是個累贅,做什麼事都靠不住 ,除了會拖累兩人外什麼都做不到。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寬厚的大手和慈祥的聲音從頭上落下來。
仿佛是要回應老人的話一樣,綱吉的手腕上多出來的手鏈發出柔和得如同白玉石般的光芒。
這個感覺……是「束縛之杖」麼?
「『束縛之杖』,『Double?Mild Seven』的一部分,屬於你的武器。」
「什麼?!」驚訝出聲的是把茶杯打翻的骸……
「怎麼樣?恢複了麼?」獄寺扶著山本,擔憂的問道。
「恩,總算……」
山本站立的身子不穩的晃了兩下,站穩。
「去追他們吧。」
「不用等教會的人來麼?」
獄寺不怎麼放心山本的狀況,教會的人估計馬上會派援助的人過來——教會通過「母體」了解武器的狀況和行蹤,如果教會發現了他們三人分散開來,很快人就會到。
山本默默的搖搖頭,執意前行。
「獄寺,你對『教會』怎麼看?」
「掌控『並盛之域』和『黑曜之域』的機構,研究武器、挖掘遺跡、開發武器的組織。」獄寺頓了頓,突然轉變了這種程序化的語氣「這些隻是表麵上的,暗地裏或許還有些其他的目的。」
他們都是從小被教會收養的,教會對他們有養育之恩——或許這就是教會的目的,為了獲得他們的一片赤誠之心。以獄寺的身份這麼說教會或許有些不合適,但這是他的真實感受——無情、冷漠、對生命的漠視、對權利的追求——這是教會給予他的印象。
「說不定吧。」山本不置可否的笑笑「所以,我們不能指望教會,也不能輕易的相信。」
「山本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說起來……言綱能用『D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