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悲催莫名
拉得嚴實的窗簾,吱嘎作響的大床,淩亂的被單上,兩具白花花的禸體抵死纏綿。粗重的喘熄夾雜著媚人的□,無一不展示著這是一場激烈的□!
突然一陣加快的“啪啪”聲後,傳出兩個男人一粗一細的極樂的呐喊聲。略微歇息片刻後,高壯的男人蕭逸,小心抱起那個纖細的男子,進了浴室。把兩人細心清洗幹淨後,這才相互摟抱著進入夢鄉。
有些疲憊的蕭逸,這一覺睡的黑甜。早上的鬧鍾響起,直覺的摟向身旁,不料卻摸了一個空,一下子坐起來的蕭逸,完全清醒過來。還有些迷糊的雙眼,掃過空無一人的室內,落到床頭櫃上的紙條上,蕭逸有著不祥的預感。雙手顫唞的打開紙條,果然,上寫著:”逸,對不起。我雖然承認你很好,又高、又帥、又體貼人,但是,我還是喜歡美食,喜歡名牌衣服。再一次對不起,小言。”
蕭逸隻覺的血液一下子都湧上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昨晚還在死命的愛愛,今天就拍拍屁股走人,這是第幾個了,每個人都說愛他,但在他付出真情後,又都離開他,他不要對不起,他要一個珍惜愛他的人啊!
其實老天真是太對他不公了,簡直有點悲催了。他十幾歲的時候,父母離婚,兩位扛起包各奔自己的人生,留下他一個人磕磕絆絆的長大,好容易三流大學畢業,卻發現自己隻喜歡清清秀秀的小男生。這也罷了,反正爹不親娘不愛的,也沒人管他,他是個純1也先後交了幾個小零號,為了巴結小男友,他苦練廚藝,做出的飯菜香噴噴的。他努力對小男友好,圍著他們團團轉。最後都嫌他沒錢,離他而去。
也是啊,蕭逸拚死拚活一個月也就是四五千塊錢,又要交房租,又要吃飯,還要攢錢準備給自己買個小窩,在男友身上未免扣了點。
眼看著一個男友都留不住,年到三十大關的蕭逸 ,隻覺了無生趣,班都沒上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走回家,當過了最後一條馬路就到家時,被一輛超速行駛的小貨車撞飛了。尼瑪啊!他隻是說了無生趣,又沒說活夠了啊,蕭逸閉上的眼睛沒有看到,他頸下吊著的一塊玉佩,發出了幽幽的綠光,直到完全地把他罩住。
2重生了
蕭逸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愣了半天才打量四周,二十平的房子,四麵都是白灰牆,水泥的地麵。靠窗一張書桌,旁邊一把椅子。靠牆一個衣櫃,自己的身下是一張單人床。這----這不是他十幾歲的屋子嗎?他不是出車禍了嗎?為什麽會在幾年前就已經拆遷了的家裏啊?
迷迷糊糊的,外麵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那一男一女的聲音為什麽有點耳熟啊!正摸不著頭腦,門“碰”的一聲開了,蕭逸看到他年輕時的媽媽闖了進來,一把抱住他哭了起來:“小逸,你以後要想媽媽了,就來外婆家,媽對不起你。”哭的抽抽搭搭的媽媽,又使勁抱了抱他,抹著眼淚提著箱子走了。
還沒回過神來,年輕時的爸爸也走了進來:“小逸,你也長大了,以後自己照顧自己吧,每月我會給你五百塊生活費,一直供你到大學畢業的。”爸爸說完,放下五百塊錢,也轉身走了,屋裏又恢複了平靜。
蕭逸使勁捏了大腿一下,好疼!這麼說這都是真的了,他又重生到了爸爸媽媽剛離婚時的十五歲。努力平複了下激動地心情,下了床,循著以前的記憶,經過客廳到了洗手間,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己十五歲時,略帶青澀的麵容:飛揚的劍眉,明朗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略顯剛毅的嘴巴,已經有了以後又酷又帥的雛形。
又往鏡子裏看了一眼,這一眼又愣住了,他不算粗壯的脖子上,吊著一塊雪白溫潤的玉佩。這塊玉佩的樣子很像上一世,去逛古董市場時,在一個擺攤的老大爺處,花二百大元買的,質量並不好。隻是覺的花了錢,就一直在脖子上戴著了,隻是質量和這一塊天差地別,上一世的現在也絕沒有這樣的東西。
蕭逸用手向玉佩摸去,想確定一下。頭一暈,又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淡綠色的天空,發出淡淡的綠色光線,麵前黑紅色的土地,約有五六畝,一麵一畝左右的湖水波光粼粼,在遠處有一層淡淡的青霧,讓人看不到後麵的還有什麼。身後是一座紅瓦白牆的屋子,三間的正房,左右一邊一間廂房,圍著一圈青色的竹籬笆,房子旁邊還有一眼活泉。湖水、房子、土地之間都是綠茵茵的草地,所有的一切在淡綠色光線的照射下,如夢似幻、美得像人間仙境。
蕭逸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回過神來,這地方美是很美,可是這是哪裏哪?自己還能回到十五歲的時候嗎剛想完,他眼前又一暗,又回到了先前的浴室。蕭逸又震驚了,難道傳說中的隨身空間,也狗屎的讓自己遇到了!
蕭逸又試了一回,果然意念一動,就又進了那個夢幻空間。站在空間裏,今天的驚訝太多了,蕭逸也淡定了。他慢慢參觀起來,土地盡頭走到薄霧那裏,像是被什麼擋住了,過不去。湖水清冽,摸上去不冷不熱,以後又可以養魚又可以洗澡。那眼活泉看著就好,趴下喝了一口,果然又涼又甜,而且立時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看來有健身的功效。房子裏中間是個大客廳,擺了幾張紅木的太師椅,東屋是一麵農村式樣的大火炕,鋪滿了獸皮,睡五六個人都沒問題。西屋是一張紅木的雕花大床,綴著白底綠花的床帳。左右廂房都是空的,看樣子是儲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