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建在了花園的池塘上,水引入整座建築,如同出水的宮殿,池塘周邊鮮花綠草,樹林成蔭,適宜飯後修憩,她度步來到了這個園子裏,耳邊沒有觚籌交錯的雜響,清風撫過,帶走了身上的塵埃,內心的波瀾卻總是不能平息。
章偉的醜陋模樣出現在她眼裏,心蘭雅舍那不堪的一幕又再浮現,哪怕她極力想要掩飾著,在這熟悉的空氣味道裏,昔日百般欺侮她的人物麵前,想來如同花瓶一樣的人生,記憶裏隻有酒桌間還有床弟上男人們的笑臉,令她萬般的悔恨,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寧願成為強大漢子,將這些男人踐踏在雙腳之下。
可是一切業已發生,沒有挽回的餘地,她在這夜晚的風裏,失魂落魄地走過一圈,不知不覺間,到了一處暗房前。
花園的角落裏有處暗房,許是中央空調處理的地方,有很多管道從裏而出,很是隱蔽,她漫不經心地走過,卻聽得裏麵有女人嬌喘之聲傳出,不覺躡手躡腳地過去,一探究竟。“這麼用力幹嘛,人家受不了啦。”乍聽之下,她大吃一驚,這不是剛才還在那酒桌上的潘雅玲嗎,而另外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響,卻又是誰呢?在好奇心地驅使下,她悄悄挨近牆沿,隔牆而聽。
“嘿嘿,一個勁地上壯陽的東西給我吃,這會上麵吃飽了,下麵還饑渴著呢。”這聲音不用問了,正是那章偉的沒錯,她是化成了灰也能認得清清楚楚地。
“那你可悠著點嘛,我痛得不得了,可是要大叫了喲。”章偉是性急了些,惹得潘雅玲抱怨起來。
“叫罷,叫罷,叫了我才舒服得緊哩。”章偉可沒理會,依舊我行我素。
“你這貪心地,不怕你朋友們著急來著。”潘雅玲還是有些擔心,怕被人拆穿。
“管他們呢,要不是老麥喊我陪著老齊過來,我才不理會那小人張洋哩,什麼人呢,敢在老子麵前顯擺。說起這人就來氣,來氣了可漲得緊,得看你能不能再讓我鑽出個洞眼來。”章偉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隨後抖擻了數聲,像是辦完了好事。
裏麵的男女行著苟且之事,說著下流齷齪地話,她眉頭緊皺,忍著沒叫出聲來,繼續聽這對男女說著。
“別人都說你那玩意特別,今兒個算是見識啦。”潘雅玲驚呼道。
章偉可是得意起來,“是嗎,隻要是我碰過的女人,都離不開我。”
在牆外的她瞧不見這對男女的表情,隻聽得潘雅玲浪笑著嗔道:“聽說你女人還不少,我們也算開了個頭,算不算我一個呢?”
“你這女人中的妖精,隻這一回,我便不能忘記了去,哪能不算呢,想來讓我心動的女人中,你還是第二個。”章偉不禁慨歎出聲。
這讓潘雅玲大為疑惑,問道:“有這麼回事,第一個是誰?”
“那個女人別提了,現在還不知是死是活呢。”章偉歎了口氣說道。
她越聽越明白,章偉口中的第一個動心的女人,便是她沒錯,這個天殺的,在強暴了自己後,還在別的女人麵前吹噓,令她現在真有股閹了章偉的衝動。
心思跑著間,聽到了裏麵潘雅玲的聲音:“唉,人家都說,這做女人的,要想拴住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的心,可是自己犯賤,我看還是算了,你那麼多女人,我可比不過的。”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可不比那些個隻長胸脯不長腦袋的,我喜歡著呢,跟著我吧,可比那豬頭徐剛強過不少。”章偉雖說閱女無數,卻沒怎麼看重過女人,這樣的話自他嘴中說出,可見潘雅玲給他的第一印象,是如此的幹練。
“那你得說話算話,不許賴了人家去。”受到章偉誇講,潘雅玲有些得意,趕緊地收緊章偉的口風。
“嘿嘿,在這地界,能製住我章偉的人,還沒超出五個指頭呢,我哪會賴了你的。”章偉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下了,人家可等著看你,對啦,你所說的老麥是不是麥書記,我聽說麥書記可是說一不二的,什麼時候也領我見一見吧。”潘雅玲顯得有些激動,脫口而出。
“怎麼著,剛攀上我來,又望到高處啦,哈哈,有野心,我特喜歡有野心的女人,來,再來一次,讓我舒服了,我便答應你。”章偉說出了這女人的心思。
“得,得,今天就到這裏,你們男人啦,不能全滿足了去,不然膩味了的,就輪著我們女人受罪犯賤,我可不幹,還是下回,找個幹淨的處所,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顛鸞倒鳳。”自知失言,潘雅玲馬上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