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地說:“難道我女兒現在很幸福?”
江碧英歎了口氣,說:“當年你讓我娶她的時候,立了很多條件,比如說如果她工作,我就要照顧孩子,她要做總裁,我就得退休,她不說離婚,我就不能提個離字,她去玩男人,我也隻能裝聾……這些合理不合理的,哪一條我沒做好?可她仍然不快樂,我已經盡力了。”
“哼!你對她沒有真心,以為我不知道嗎?”萬千山手持拐杖,拄了拄,說,“她該一早和你離婚……不,從不該跟你扯上關係才好!”
“離婚。”江碧英捕捉到了關鍵詞,“你要讓她和我離婚了,是嗎?”
萬千山也不掩飾了:“不僅如此,我還要讓她分你的身家。”
江碧英笑笑,說:“很公平。”
“公平?”萬千山對於江碧英的反應頗感驚訝。
“我和她結婚這麼久了,離婚要分身家很正常。”江碧英指著茶幾說,“看法官怎麼想吧。應該緊張的人是過錯方。”
萬千山雙眉緊擰:“過錯方?你有臉說這三個字!我女兒當年嫁給你當姨太太,也還沒說呢!”
江碧英笑笑,說:“後來我不也和她正式登記了?我娶她之後,可沒有任何劣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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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是極品:主頁君,今天窗子告訴了我一個殘酷的事實……原來我的自我認知一直有問題!原來我被揍是應該的!原來我的職責就是被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大號的抱枕而已┭┮﹏┭┮ 我也想過著主人抱著男友男友抱著我睡的日子啊……
109.
萬千山雙眉緊擰:“過錯方?你有臉說這三個字!我女兒當年嫁給你當姨太太,也還沒說呢!”
江碧英笑笑,說:“後來我不也和她正式登記了?我娶她之後,可沒有任何劣跡了。”
萬千山氣不打一處來。萬夫人在婚後受不了寂寞,故而養了幾任小白臉。一開始還努力做保密工作,後來見江碧英毫無反應,也就疏懶起來了。因此如果江碧英是一直有心埋伏,要證據的話可以一捆捆的攞上台。
假如江碧英是有心埋伏——假如是,那麼他是埋伏多少年了?這個人是多麼的冷血?
萬千山氣極:“你這豺狼!”
江碧英說:“嶽父,我一直很敬慕你,你屬意我的迦麗國際,實在令我受寵若驚。盡管如此,要我拱手相讓,仍然是不可行的。”
一對老夫老妻如果要離婚——還是有頭有臉的,要搞到對簿公堂,互相數落,那該是多麼失禮、多麼狼狽的一件事!萬夫人其實根本不想去到這個地步,但她已經心力交瘁,沒辦法繼續裝作夫妻恩愛、父慈子孝,她甚至覺得自己連在娘家也扮演不好自己的角色了,她是要當一個孝女?她是要當一個溫良的好妹妹?她還得當一個不計較的慈愛的姑姑?她簡直要瘋了。
“Daddy呢?好像不怎麼見他。”江景陽坐在床上,有點失落地說,“他是不是嫌我了?”
“胡說!”萬夫人忍著心中的痛,臉帶微笑地說,“他怎麼可能嫌你?隻是最近太忙罷了。”
江景陽端詳了一下萬夫人的神色,說:“他為什麼會忙?他從來就不忙!”
萬夫人一下啞了,不知該說什麼。
江景陽仿佛明白了一切,臉上露出灰色的笑意:“是的……是的……你一定也很痛苦?不然不至於撒一個連我這笨蛋都能識破的謊言。”
萬夫人心痛地說:“Marcus,你講什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江景陽看著窗外,遠遠近近都是灰蒙蒙的,黑雲壓城。他有點僵硬地站起來,說:“我想去開車。”
萬夫人拉住他,說:“你去開什麼車?這麼大的雨!”
江景陽說:“我隻是隨便兜圈,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萬夫人不快樂,江景陽不快樂,喬桑梓不快樂,雲恣不快樂,路伊斯不快樂,所有人都不快樂……江碧英呢,他似乎心情很不錯,又拿起了一根雪茄,他不記得這是今天抽的第幾根了。
他高興的時候愛抽這個,不高興的時候也愛抽,就好像是一種傾訴。因為他找不到人來聽他的心裏話,又或者,他不願意向人說心裏話——那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人,會漏嘴,人,會背叛。雪茄不會,雪茄會化成灰,好像消失的過去一樣。
最近,江碧英越來越常地想起那個姓喬的女人。他甚至忘記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如果不是喬桑梓,他大概連那個女人姓什麼都忘了。但他記得,那個喬姓女子長相漂亮,眼神堅定,神色內斂,看著十分沉靜自持,但是骨子裏卻透著瘋狂。江碧英很欣賞瘋女人,因為和瘋女人有一段什麼的,還是挺能證明自己年輕過的。
江碧英撩撥她,挑`逗她,他熟悉這種女人的軟肋在哪兒。他隻是想要一個瘋狂的夜晚,卻不想要負擔她的一生,因為那樣會很累。他與這名喬女士當眾調`情,並延請她到衣帽間發生了一段短暫的姻緣。據他所知,喬女士之後是被其他人所欺辱了。喬女士到底是不是真的忘了這一段?喬女士真的是喝太多了導致記憶混亂嗎?喬女士身上的傷痕是別的男人所造成的,她醒來後,卻始終認定這是江碧英一人所為,她要江碧英負擔起一切責任,這樣她就可以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