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恣難以掩飾臉上的驚訝:“你的意思是,不接受同性戀的兒子嗎?”
“被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奇怪。”江碧英呷了一口茶,等茶香回甘。
江碧英也明白,愛情不是你不接受,就可以不發生的。但是,要扼殺愛情,卻又容易得很。從古至今,就有很多“封建家長”做扼殺愛情的事,而且偏偏他們都能成功。他們的成功,成就了一個個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成就了不少讚人熱淚的文學作品。江碧英想,看來我也要當一回封建大家長了。
雲恣苦笑,說:“難道我走了,你的兒子就不同性戀了嗎?”
“嗯,他會習慣的。”江碧英說,“同性戀隻是一種生活習慣,如果屢次失敗的話,他就會改變的了。更何況,他也不是沒有異性戀的交往記錄。”
“這僅僅是針對我嗎?”雲恣問。
“不。”江碧英說,“Kingsley——你認識吧,他已經決定離開HK了。我希望你也聰明一點。”
“Kingsley……”如果說雲恣還有一些搖擺的話,那麼Kingsley這個名詞確實是狠狠推了他一把,將他打進無底的深淵——連江先生也察覺到了Kingsley的存在嗎?連江先生也認識到Kingsly是Ares的情人嗎?那麼說,這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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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英露出非常和藹的笑容,以長者的姿態說:“你也好,Kingsley也好,都是性情中人,Ares這種鋼鐵般的男人是無法理解你們的情懷的。當然,他也不會認同這種情懷。你看你,還年輕,又有才華,值得更好的。”
雲恣不禁陷入了沉思:Ares確實是個鐵人,而且沒有什麼浪漫情懷。他本來隻是認為Ares不能理解愛情,現在江碧英給了他一個更可怕的定論“Ares不認同愛情”。無論他多麼努力都好,都隻是自己的一頭熱。不能說Ares不喜歡自己,但Ares愛自己嗎?
江碧英又說:“當幫Ares最後一次吧,你離開的話,我就給Ares幫助。”
這就像是一記強力的錘子,粉碎了雲恣最後的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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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英露出非常和藹的笑容,以長者的姿態說:“你也好,Kingsley也好,都是性情中人,Ares這種鋼鐵般的男人是無法理解你們的情懷的。當然,他也不會認同這種情懷。你看你,還年輕,又有才華,值得更好的。”
雲恣不禁陷入了沉思:Ares確實是個鐵人,而且沒有什麼浪漫情懷。他本來隻是認為Ares不能理解愛情,現在江碧英給了他一個更可怕的定論“Ares不認同愛情”。無論他多麼努力都好,都隻是自己的一頭熱。不能說Ares不喜歡自己,但Ares愛自己嗎?
江碧英又說:“當幫Ares最後一次吧,你離開的話,我就給Ares幫助。”
這就像是一記強力的錘子,粉碎了雲恣最後的固執。
雲恣眼眶突然熱了起來,他忙按住發酸的鼻子,說:“對不起,我能失陪嗎?”
“請。”江碧英像是什麼都察覺不到一樣,手往旁邊一擺,說,“洗手間在那邊。”
雲恣急忙衝進了洗手間,當按住了門板時,才發現自己的十指都在顫唞。他不是一個鬥士,從來都不是。但是喬桑梓是。喬桑梓要實現自己的價值,就要一直闖下去,不停歇的努力。他相信喬桑梓的天賦,但是目前萬千山這個對手太過強大,喬桑梓羽翼未豐,沒有江碧英的庇護,恐怕難以打勝這場硬仗。
更重要的是,既然喬桑梓愛商場更勝自己的話,為什麼不成全他呢?
就在雲恣迷茫的時候,手機刺耳的響起來,嚇了他一跳。他慌慌張張地從口袋裏拿手機掏出來,竟然是Ares的來電。雲恣苦笑一下,還是按下了接通鍵。喬桑梓的聲音還是沙沙的,相當悅耳:“有事嗎?”
“什麼?”雲恣控製著自己的氣息,讓自己聽起來比較正常。
“你打電話給我了。”喬桑梓開通了來電提示服務,所以關機期間的來電還是有記錄,“我剛剛在搭飛機。”
喬桑梓這說話說半截的習慣真是從來不改。比如那句“你打電話給我了,我剛剛在搭飛機”,完整地說應該是“你打電話給我了,所以我看到後馬上給你回電,發生什麼事了嗎?對不起,我剛剛在搭飛機,才沒接到”。
但如果能把話說完整了,情感表達清楚了,那還是喬桑梓嗎?
雲恣苦笑著說:“Ares,你愛我嗎?”
“我……”喬桑梓明顯感覺到雲恣的反常,雲恣從來不會問這樣的話,雲恣也從來不會聽起來那麼沮喪,喬桑梓知道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是什麼,就是很簡單的三個字。然而,最關鍵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