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梓並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務,但卻又無法抗拒這樣的體貼,十分猶豫。雲恣把他的沉默當做默認了,又繼續說:“我以前和Ziv住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早習慣了。反而他不在了,我還嫌太閑了。”
雲恣將準備好的便當給了喬桑梓,叫喬桑梓中午熱了吃。平日雲恣上班也帶兩份便當,給喬桑梓一份自己一份。因喬桑梓平日飲食習慣不好,午餐通常吃幾個包子,忙起來甚至忘了吃東西。雲恣對喬桑梓的關注早已超出了秘書的職責範圍,但這對上司下屬二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喬桑梓雖然是工作狂,但又感覺,總裁未必要事事親力親為,更何況家裏還有個病人。於是他今天比平常早放工,讓員工們歡欣鼓舞。老板太遲下班,下屬們的壓力都很大啊。喬桑梓今天簽完了文件,分析一下業績報告,便離開辦公室。副秘書都感難以置信:“老板是去買飯嗎?我們去就行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喬桑梓愣了愣,說:“我不是去買飯,我回家吃飯。”
“吃飯後回來嗎?”副秘書忍不住問。
喬桑梓說:“我下班了,你還有事要報告嗎?”
“沒有!”副秘書笑笑,“沒有!總裁,慢走、慢走。”
見喬桑梓走了,副秘書們笑笑,說:“那麼早回家吃飯?難道回家有人做好飯了?”
喬桑梓離開的時候打電話回家,問要不要買什麼。雲恣發了短信列了一個清單。喬桑梓看了清單,才知自己家裏物資匱乏到一個地步了。喬桑梓在超市裏按照清單買了一堆日用品、醬料和食材,略一思忖,又買了女襪和雲恣尺碼的拖鞋。
同住一周後,喬桑梓開車送雲恣去醫院複診。醫生認為雲恣可以自由走動沒問題了,隻要別劇烈運動就好。然而房東那邊卻將房子轉手租與他人了,雲恣無法可想,喬桑梓知道後,便說:“你在我這兒長住也行,我在練拳房架張床就好。反正我忙,家裏正缺個幫傭。”
雲恣十分驚訝:“可以嗎?那……那房租怎麼算?”
“你做家事,不用交租了。”喬桑梓慢慢說,“反正現在請個幫傭也要一萬幾千,抵得上房租了。”
喬桑梓說得有條有理、大公無私,雲恣也沒什麼好反對的。於是二人便轉戰宜家,買了張單人床,放到練拳房去。
雲恣發現喬桑梓的運動量非常大,每月至少2次攀岩,一周至少2次打沙包,一周3次長跑。像他這樣的商務精英,擠出這麼多時間來運動實屬不易。但這也與喬桑梓沒什麼其他愛好有關。
雲恣問他有沒有什麼靜態的愛好,喬桑梓說試過下棋。雲恣不會複雜的圍棋,但是會簡單的五子棋,便教了喬桑梓玩。喬桑梓剛上手了,便將雲恣贏了一次又一次。連那引以為傲的鬥獸棋都輸精光,雲恣十分喪氣,撂開手不玩了。
喬桑梓卻自己和自己玩起了中國象棋來。雲恣見他自己與自己殺得痛快,好奇地問:“自己和自己下棋都行嗎?”
喬桑梓愣了愣,說:“為什麼不行?”
雲恣說:“這要是自己和自己玩兒,那不是都知道‘敵方’怎麼走了?”
“那就假設自己不知道好了。”喬桑梓答。
“可以這樣假設的嗎?”雲恣深感疑惑,“感覺有點精神分裂啊。”
喬桑梓的臉登時就不好看了。
雲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卻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喬桑梓直接進房間換衣服出來。雲恣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