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2 / 3)

段逸風的聲音道:“寄春,還不出來?”原本香軟的身子立刻一僵,寄春毫不猶豫地一把把錢揮燭推落床,跑去開門,段逸風站在門外道:“澳網比賽都要開始了,快點去看。”寄春“哦”了一聲,有點歉疚地看了一眼猶自坐在地上的錢揮燭道:“出去了。”錢揮燭屁股痛得想罵人,澳網第一輪有什麼好看的?明顯就是壞他好事,但是老丈人不可得罪,隻得嘀嘀咕咕地站起來也跟著他們去客廳。

比賽果然乏善可陳,第一輪種子選手全都輕鬆晉級,錢揮燭雖然是個網球愛好者,不過他現在注意力隻能放在自己身邊穿著真空睡衣的媳婦身上,X的,看得他直流口水,卻得規規矩矩地老實坐好,這還有天理麼?要是在自己家裏,早就這樣那樣了,不行,往後就算過年也決不能在她娘家過夜,清了清嗓子道:“明年不如咱們直接到澳洲看比賽吧,呆兩周看完全程,還能避寒,一舉兩得。”

寄春當然很開心了:“太好了,我還沒去過澳大利亞呢。”錢揮燭看她笑靨如花,寵愛地捋了捋她的劉海,段逸風卻咳了一聲道:“到時候再說吧。”見錢揮燭臉都綠了,寄春忍笑著悄悄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好容易熬到比賽結束,錢揮燭以為這下終於可以抱媳婦回房了,段逸風突然道:“那個,揮燭,過來陪我下兩盤棋。”

錢揮燭那往房間邁的兩腿就僵在那裏動不了了,一臉哀怨地看著寄春,寄春無情地推了他兩下:“去吧,陪爸爸下兩盤。”錢揮燭沒辦法,強顏歡笑道:“爸爸,手下留情啊。”寄春一點兒都看不懂象棋,沒看兩下就無聊了,說要回房上網,錢揮燭對於這種革命的叛軍在心底裏咬牙切齒,卻莫可奈何,隻得繼續在棋局上奮戰。

錢揮燭從沒下過象棋,今天才第一次明白規則,一開始自然被段逸風殺得片甲不留,然而很神奇地,他慢慢憑借聰明才智,到了十幾二十局,居然出現了平局甚至勝機,段逸風暗自驚奇之餘,更加不能放人,直殺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孟美娟實在不忍心地催道:“明天再下吧,太晚了。”段逸風抬頭一看都快十二點了,忖度著差不多了,喜滋滋地打算盤,這局被這小子贏了就贏了吧,看他今天還怎麼折騰自己女兒。

進房後孟美娟對於丈夫今天的表現頗有微詞道:“你幹嘛這麼整女婿,我看他對咱們女兒挺好的,不然幹嘛陪著你這老頭下那麼久的棋?”段逸風不肯承認:“我哪裏整他了,當我女婿,怎麼能不會下象棋,我看他棋藝很有潛力,往後可以好好栽培。”孟美娟聽了不禁思量著這可能是他獨有的跟女婿交流的方式吧,看起來他今天還挺滿意的,無奈搖搖頭道:“你高興就好。”

回到寄春那窄小的房間,見她居然已經睡了,錢揮燭被老丈人折磨一晚上的憋屈更加熊熊燃燒起來,胡亂刷了下牙就鑽進被子裏,他沒回來,寄春其實也睡不深,迷迷糊糊地感覺他壓上來,喃喃道:“你回來啦……”沒說完一句話,就被他的嘴堵住了,急切地翻攪著,手上當然開始做想了一晚上的事情。

掀高她的睡衣,他簡直愛慘她滑膩軟綿的觸♪感,兩手霸住一頓好捏,寄春臉紅了起來,輕斥他道:“癢啊。”他邪氣地一笑,過去總是女人自動輕解羅衫倒貼他,所以他對於脫別人衣服這件事沒什麼經驗,不過如今他已經駕輕就熟相當有心得了,手掌不住往下探索,滑過腰際時趁機揉了兩下細軟的腰肢,寄春禁不住“哼哼”了兩聲,錢揮燭嗤笑道:“你是小豬嗎?哼哼什麼?”

寄春瞪著他:“你才是小灰豬”,決定不讓他順心,錢揮燭哪給她時間反悔,手麻利地鑽進她睡褲裏去,寄春敏[gǎn]得不行,那些地方一被碰到就全身酸軟,他若一動簡直好像難過得快要死了,錢揮燭對於自己這新近練成的“一指禪”神功十分得意,過去他可沒興趣琢磨這個,見她臉上逐漸紅潮浮現,是因為情動而顯現的獨特嬌媚,便加緊動作想讓她快點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