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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春看著那女郎嫵媚的模樣,忽然自言自語地了一句:“是不是又叫jessica啊……”她說得雖輕,但警察局裏氣氛緊張,所以十分安靜,結果大家都聽到了,別人全都感到莫名其妙,隻有錢揮燭臉色一變,警惕地看著寄春,寄春慌張地發覺失言,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無措地回望錢揮燭。

段逸風咳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麼就安排錢先生先在警局裏住下來吧。”他還是盡量避免使用“拘留”這個詞語,錢希芳沒有辦法,隻向杜有薪道:“你小心在意著,不要透露給媒體什麼,影響了錢氏的股價,我找你爺爺去!”杜有薪聽得差點嚇尿,點頭哈腰地恭送道:“錢阿姨好走……走好啊……”臨了還是不停揮手。

錢希芳跟保鏢還有律師一道走了,段逸風給錢揮燭引路道:“錢先生,這邊請。”錢揮燭終於開口道:“警長先生,我剛才就一直想問,這位小姐到底在這裏做什麼的?不是警局工作人員吧?”他意指寄春,她立刻麵上一紅,答不出話來,段逸風見她自己不說,便代勞道:“這是小女,聽說公司董事長被爸爸抓了,急吼吼地過來看看。”

“哦……”錢揮燭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一臉揶揄地看著寄春道:“原來還是太關心公司老板了,放心,你的飯碗能保得住。”寄春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用嘲諷的語調對待自己,想要為自己爭辯,又不知該說什麼,隻能默默無語,錢揮燭繼續道:“不知道‘司法程序’是否允許,我跟您女兒說幾句話,放心,我不是要她幫我傳遞什麼違法訊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似乎刻意將“司法程序”幾個字咬了重音,段逸風有點難堪,卻嘴上不饒人道:“當然可以,就算錢先生被判入獄,‘司法程序’上都是允許探監的。”寄春聽了很嗔怪地瞪了自己父親一眼,段逸風一副“冇眼睇”的表情,轉身去前台登記。

雖然房間裏還有別的警察,不過都站得比較遠,寄春頓時緊張了起來道:“有、有什麼事嗎?”錢揮燭似乎一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道:“沒什麼,可不是,很久沒見了麼,打個招呼。”寄春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結巴道:“可是,新年酒會上剛見過的……”錢揮燭索然無味地一想道:“嗯,也都十來天了嘛。”

寄春有點酸溜溜地道:“對董事長,生活豐富多彩,十天都算是很久了吧……”眼睛就溜向剛才那女郎消失的方向,錢揮燭省起道:“對啊,你剛剛說什麼,jessica……?”這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寄春心裏一跳,索性給他來個裝傻道:“什麼jessica?我說了那種話嗎?”

錢揮燭盯著她的臉一會兒,盯得她都覺得臉上發熱了,他才道:“剛才那個人,不叫jessica,我已經……”說到此處,寄春一顆心都提了起來,錢揮燭忽然惱怒了起來,幹嘛要跟她解釋這些,話鋒一轉,沒好氣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走了。”

剩寄春一個人被扔在原地的時候,她還傻愣愣地思考著,這又不是我先提起的,真是奇了個怪了,誰有空知道你的情人現在是叫jessica還是monica!

☆、jaunty(活絡)

春節假期過後就要重新開工,寄春的化妝品硬照也終於投入拍攝,她本來以為是拍電視廣告,那就跟拍戲差不多,結果陶梓樂挖苦了她一頓,說這種小品牌哪有錢拍電視廣告,有平麵宣傳照就不錯了。於是拍照擺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