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
“你....你分明是在找借口!”
推著他的胸膛,可惜是如鋼如鐵,紋絲不動,反而越來越壓下來。
君琰向來是個不掩飾欲/望的男人,付寧看著他灼熱的目光,粗重的呼吸,還有那個抵在她腿間那個東西,她就知道,這廝發倩了。歎氣,算了算了,也就不計較他的別扭了,伸出雙腿慢慢地圈住他,朝著她送了個秋波,邀請著他的進入。
兩人你儂我儂,君琰看準時機,正要蓄勢待發,這時乳母不適時宜地打斷了這股情潮。
原本主人的寢間她們是不得隨意進入的,可現在有了孩子,一切以孩子為重。乳母抱著孩子除去喂奶後,小家夥沒有見到自家父女,急得哭了,乳母怎麼安慰都不管用,這才抱了回來。
“這臭小子!”現在是離弦之箭,生生忍下,這份難受可想而知。
“抱進來吧。”安慰了滿頭薄汗的君琰,付寧從乳母手中接過孩子,低聲哄著,“乖,別哭了,孩子乖,你的太子爹爹也在呢。”順手一推,將孩子放到他手上,說道,“哎呀,孩子在哭呢,你這當爹的好好哄哄,說不定......”望了眼他腿間那生龍活虎的東西,“你就不那麼想了。”
“女人!”
他齜牙咧嘴地瞪著躺在床上麵帶笑意的付寧,再看看自家女兒一碰到自己就不哭的樣子,他此刻,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焚燒。抱著懷中的小東西,用勁也不是,不用勁怕摔了她,幹脆自己也躺了下來,把孩子放在他胸`前。
小家夥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胸`前,嗬嗬笑了,肉嘟嘟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撅著小屁股,玩得很歡。
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相處融洽,付寧笑了,翻身也準備睡去了。
“女人,你不準睡!”想他的欲望還沒疏解呢,她怎麼就能睡了!輕手輕腳地把孩子放到一邊,他剛要翻身壓住付寧,旁邊的孩子一下就哭了,他黑了臉,隻好把孩子重新抱過來,“臭小子,別哭了!”
“吧唧吧唧......”小家夥開心地趴在他胸`前,吃著手指。
等他再把孩子放下了,那小家夥就又哭了,非得這麼趴著,才肯止住了眼淚。
“女人,快來幫本宮。”
“唔,不要,女兒很喜歡你,你就抱著她睡吧。”說完,翻身舒服地閉眼睡去。
君琰憋地冒出了薄汗,瞥了眼懷中的女兒,再瞥了眼睡著的付寧,他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是近在咫尺,就是吃不到,這感覺,當真是難受。低頭盯著自家吃著手指的女兒,和她黑溜溜的眼睛對上時,他嘴角一抽,隻能咬牙說著:“好,本宮記住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罪啊。。我開始是喜歡大哥的
昨天寫孩子是誰的時候,我開始還寫大哥的,後來改了
因為我發現。。。越寫到後麵,我越喜歡太子。。。
啊嗚。。
69番啊外啊
一早大夫就來了,仔細地幫著付寧上藥換了繃帶。
她的傷口很深,解開繃帶的瞬間連她自己都沒有勇氣去看,那根簪子橫穿了她的整個掌心,所幸沒有傷筋動骨,否則這手算是殘了。稍稍想屈起手指,發現連這般輕柔的動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下手時用了多大的氣力。
讓她始終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為何要刺殺她,一個奴隸膽敢對主動手的後果他不是不知道。
見著她蹙眉沉思,大夫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大了,趕緊說著:“小姐,不要緊吧?”她搖搖頭,安排帶著大夫回去了,靠榻上休息了會兒,忽然是想起了什麼,阿燁這孩子心思細膩,她今早的這些話,不知他會不會做了他想?
喚了個奴隸上前:“阿燁出去後,又去了哪裏?”
那奴隸低頭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
地牢?那不是關著冬城的地方?
她神色微斂,不好,阿燁定是要想方設法弄死他的,她趕緊起身,也不顧得手上的傷就直接去了暴室。
暴室裏正好經曆了一場刑罰,管事伸伸懶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著角落走去,準準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覺,鞭打這些個奴隸已經全然沒趣,半天都不會哼哼一聲,和死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