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笑著接下了,仰頭喝下一大口,他本是軍營之人,被皇上留在深宮調查著果親王的事情,也是好久沒有那麼肆意的奔跑過了,“還是馬背上舒服”徐哲笑著說
下了馬,兩個人隨意的躺在地上放任兩個馬自己瞎逛,“這天慢慢的回暖了,是兄弟的話以後我們就一起賽馬”福彭一向大大咧咧的,此時頗為豪邁地說
徐哲聽到這豪爽的話也笑了,“看來我們注定不能是兄弟了,明天我就要出京了,怕是不能和王爺一起賽馬了”有些悲傷地說
福彭一聽坐了起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那麼和自己脾性的人又要離開,福彭可真是不樂意了“出京幹什麼?”
徐哲也坐了起來,看著遠方蔚藍的天空,徐哲的眼睛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便是被悲傷所覆蓋“哥哥說,母親已經病重,我希望能趕回去見最後一麵”徐哲身上的悲傷毫不掩飾,慢慢的在四處散開。
“都交代好了,傅恒允許你出京了?”福彭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都交代好了,我就是擔心……路途遙遠,見不到母親最後一麵”徐哲低下頭福彭看不到徐哲的眼睛,但是從低沉的音質中,能夠聽得到徐哲的無力。
福彭猶豫了一下,從腰間解開一塊玉牌,這個玉牌中間有黃色的滿文,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玉佩一看就是不凡,黃色向來是皇家專用的顏色,平常之人不可使用,伸手碰了碰了徐哲“拿著,有了這個你路上可以不用被盤查,能省去不少時間”說著把它放在徐哲手裏
徐哲結果手中的東西,臉上閃過一絲複雜,這是福彭的信物,拿著他的確是不用查詢,但是這種信物不是一般的貴重,怎麼可以私自給人“這個我不能收”
福彭不樂意了,兩眼一睜“怎麼,瞧不上,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哪來的這麼多廢話,你媽還在家裏等你呢?是兄弟就別那麼多廢話”
徐哲握緊手中的玉佩,雖然不大但是卻是無價,感動盈滿心間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見“別給我說什麼肉麻的話啊,老子最怕這個了,給個女人似的”說完無所謂的起身,好像是給他的隻是這一根雜草一樣。
“雖然有些,肉麻,不過還是要說,謝謝”徐哲也站了起來
福彭笑著沒說什麼什麼,隻是拍了拍徐哲的肩膀,算是一種無形的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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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既然要謝我就陪我再賽一場吧”一聲長哨召回自己正在河邊閑逛的馬,翻身上馬等著徐哲
徐哲自然願意,利落上馬“開始嗎?”
“希望這不是我們最後一次賽馬,你可要快點回來啊”說完雙腿夾著馬腹跑了起來,徐哲緊隨其後,兩人前前後後的向目的地飛奔。
江南曹府,乾隆看著曹睿給他的帳本不禁一怔,這些東西雖然說是生活必須品,可是也不用買那麼多吧,這李家到底是打什麼注意。
“可有查出什麼他們有什麼動靜,或是什麼異常”乾隆問著曹睿
“沒有,他們隻是將這些東西放進庫房”曹睿回到
曹晨和弘曕也在,現在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不過也就隻有曹家兩兄弟知道乾隆的真實的身份,對於別人他們還是掩飾的很好,不過弘曕一直好奇,這是怎麼查出來的,難道是自己哪次做夢的時候一不小心說了出來,難道真的是這樣,走神的弘曕完全不知道別人在說什麼,隻知道在那裏冥思苦想。
曹晨和乾隆都是比較喜歡折扇的人,但是兩個風格卻是相差很大,乾隆一雙折扇不離手,但是當折扇隨著他的動作舞動時給人的是一種成熟儒雅的感覺,而曹晨比較喜歡折扇在手中擺出各種姿勢或者他的手總是不會安安靜靜的拿著折扇,所以折扇在他手中旋轉時為他增加了一絲風流倜儻的邪氣。
“難道李家真的隻是為了屯糧?不可能吧”曹晨單手隨意一翻那扇子就在他的手中轉了一圈。
一時間,屋內都有些靜,各種百思不得其解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乾隆瞥了一眼自家弟弟,這是怎麼了,這麼安靜,看著弘曕的眼神凝聚在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在努力想原因呢,實際上怕是思緒在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乾隆輕咳一聲“弘曕,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弘曕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才反應過來,有些迷茫的看著乾隆,說……說什麼?
“針對李家的事情,你怎麼看”曹晨解釋道,雖然弘曕有時候比較隨意,但是不能否認,他總會有些奇思妙想。
“買那麼多糧食幹什麼?”弘曕撓撓頭,他還真是想不出來,“以前聽說打仗的話,第一步就是要屯糧,可是李家有不可能打仗,誰知道他們幹嘛,想不明白”弘曕說出自己的疑問
這天幾個人商量還是無果,乾隆還有事,至於什麼事他還真是不想喝弘曕說,那就是去見夏雨荷,他想著再見幾次夏雨荷就可以完成了,估計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他有一種感覺,現在自己正在一個瓶頸期,隻要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