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眼珠滴溜溜一轉,連滾帶爬地來到施謙仁腳下,雙目含淚,左眼寫著表哥,求饒恕,右眼寫著我床技很好。

施謙仁把他一腳蹬倒在地,匪氣橫生,“老子是要棒子,不是要菊花!滾牆角數螞蟻去!”

說完想起什麼,又讓人把白連華提了回來,伸手撫摸著美人嬌嫩的肌膚,雙目晶亮,“果然是傾國美人,幾年不見,連華你長得越發好了……”

白連華,聞言一雙妙目陡然亮起神采,盼顧生輝,如泣如訴,試圖喚起施謙仁為數不多的良心和幹*他的欲望?

“給他服藥。”

“蠢貨!你掏哪門子的春*藥!蠱藥,蠱藥懂嗎?服下後不聽我話,就腸穿肚爛卻死不了的藥!”

白連華嚇得習慣性想要昏死過去,身子將將著地,才想起這一次不會有人憐惜自己了,立馬彈回坐起,死死咬住牙關,往後退!

其貞其烈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可惜暗衛都是非人般的存在,咯嚓一下就下了白連華下巴,把藥塞進去後又上好。

白連華小臉霎時慘白,目光漸漸渙散,像根菜青蟲樣在地上翻滾蠕動,直到施謙仁喊停,已沒了人形。

“你罵我烏龜王八蛋,醜男活該被人嫌也沒用,你服了藥,想什麼我都知道,”施謙仁嗬嗬一笑,看白連華像看貨品,“即是傾國美人,自然要傾國才有用處。 如今天下六分,你就去亡了那五國吧。”

不耐煩地一搖手,就有婆子把白連華拖下去調*教,誓要把白蓮花進化成菊裏吞金的食人花!

不過多時,甄顏崆就被洗白白擺床上了。

別的不說,甄顏崆那活還是蠻大的,身上肌肉也甭實得恰到好處。

施謙仁脫下褲子坐了上去,射&了三次,甄顏崆器身束了鈴鐺馬*眼裏塞了玉簽一次沒射,臉憋得漲紅。

這時,有調*教嬤嬤奉上各種道具,施謙仁玩累了就躺床上歇著讓嬤嬤上,把各種前後道具在甄顏崆身上用了個遍。

待到天快亮時,甄顏崆三魂已經失了六魄。

施謙仁提起鞭子,啪啪兩聲打在人體要穴上,把甄顏崆的魂魄都逼了回來,才舔了舔上唇慢悠悠道,“看來,你這個棒子也不過如此嘛。”

又道,“你早該死了,活下來的價值唯有為我服務的那根棒子。現在這根棒子,我不想要了,你留著也沒用就割掉吧。”

甄顏崆還未從繼而連三的驚嚇,和玉簽被取出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哢嚓兩聲,子孫根連帶著蛋蛋已被人一刀剪短!

甄顏崆痛得差點昏死過去,老太監卻馬上給他服藥,讓他回過神來,終生活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中。

“拖下去,讓他每日暴室服役!”

甄顏崆被老太監拖了下去,身上痛楚卻沒有消磨掉心中的希望,因為他知道今日是登基大典,皇上未到,施謙仁犯上作亂的陰謀立馬便會被人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