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路麵上的落葉隨風劃成了弧形,轎車過後,一片一片恢複了平靜。車後麵奔跑的我滿了悲痛,淚水模糊了雙眼凝固在臉頰蟄的陣痛。
11月的秋風不算太冷,樹上的落葉一片一片舞著身姿在跳動,它們肯定不會理解人類分離的傷痛,腳下也“哧哧”發生碎骨的響聲,你知道嗎?我的心跟你的心是一樣的痛,一樣的痛。兩年的感情,他忘了我們的誓言、我們的浪漫、我們一起走過的每一條胡同,他還說過一輩子要把我當作孩子寵,他都忘了嗎?他這一去可能就是終生。
追著,想著,不由自主的哭出了聲音。
美好的一幕一幕在腦海閃過,在他麵前我總是像個孩子一樣,扔下很多很多煙霧彈一樣的問題,並且還要求他一定要鄭重考慮,他總是眼睛閃著溫柔的光,摸著我的腦袋說:“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為什麼開心的事天天都會讓你遇到呢?”。
我嗔笑著用嘿嘿來回答他。
結婚了你不會做飯怎麼辦?他笑著問我
學啊,我學習能力可強了,我願意學。我嬌聲說
嗬嗬,好吧,我有時間咱們一起做。他笑道
樹上繼續飄著落葉,腳下繼續發出響聲,他走到哪裏,哪裏就一片光明,我害怕他的溫暖照著別人。我的世界、我的陽光、我的色彩都被他帶走了,我在黑暗中還能做什麼?一切都沒有生機,我想,我再也不會有什麼熱愛了,去吧!這一切的景;去吧!我費神的攝影。
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家裏個個都是護疆的英雄,介紹一下我的父親,一張永遠嚴肅+嚴肅的臉,時常把別家的孩子舉過頭頂,而我,也永遠品償軍訓一樣的冷。記得小的時候。四合小院門口有兩個老棗樹,年齡應該比我大,棗樹連著屋簷,下麵吊著沙袋還有跳高的繩,這裏就是我寫作業之外的活動,我和弟每天一早起來跑步、打沙袋、跳高。在父親的眼裏學習還是體能我從來也沒有夠格過,他也從來沒有對我讚賞和微笑過。
想想都好冷。
奶奶和父母都希望在我身上要延續軍人的血統,他們絕不同意我找一個遙遠的、不知門戶的莫名人。好恨,好恨他們,我要是有什麼意外他們會不會心疼。
不知道追了多久,已看不見車影,欲哭無淚的我癱坐在馬路邊,清潔工維族大媽故意過來拾起我附近的空瓶子:“丫頭,你怎麼了?”
“我狠狠的搖搖頭”很委屈的表情。
這一輩子的眼淚今天應該全部都已經流盡,此時的我,無論是麵部還是心情應該最映這季節的景,管他什麼樣的麵容,陽光都沒有了,黑暗中的人還會在意什麼呢?
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待我,這樣不公平?
記憶停留在了我們初次見麵的場景,“咚咚咚”我輕聲在敲門,一連幾下也沒的反應,我一推,門是開的,裏麵會議室的桌前坐滿了人。
“在開會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做後退的架勢。
“你有什麼事嗎?”他上前迎接我,
“哦,沒什麼,走錯了,”我慌亂中,邊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