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紙,掃地仆人捂著臉,他萬分羞愧,自己竟然可恥地期盼著,一定是該吃藥了。等他漲紅了臉羞澀地抬起頭準備繼續圍觀時,湖邊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影。
燕南天給人輸了些真氣,將死豬一樣的江楓扔在床上,然後去換衣服。喜歡穿白衣服的人,都怕髒。等他出來,就看見江楓,盤腿坐在床上,渾身還濕淋淋的,手支在床頭櫃上,杵著下巴。
盯著他看。
這眼神,火辣辣的,竟然令燕南天想起山野裏的豺狼……他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還是那修長的眉,那明亮的眼,挺直的鼻,粉色的唇。但是,眼神卻如絲,如鉤,燕南天隻覺自己被他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這種目光令他很不舒服,以前的江楓隻會用純真如鹿的眼神看他。
床上的男人朝他吹了個口哨,笑道:“身材不錯嘛!”
他笑得有幾分狎/褻,幾分猥瑣。燕南天很生氣!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看他,他的手背在背後,問道:“你是誰?”
“在下江楓~最近的職業是采花=v=”江楓笑。
燕南天皺眉,這家夥果然是摔進湖裏,摔壞腦袋了。
他走過去,準備摸摸江楓的額頭,哪知江楓又輕又快,如同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把頭埋進他頸窩裏,笑眯眯地說:“公子,我們來睡覺吧。”
說著說著他的手已經伸進燕南天的衣服裏,在他光潔的胸膛上很有技巧地撫摸著。燕南天哼了一聲,他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江楓道:“嘿嘿,我在調♪戲你,你難道沒看見?”
燕南天不為所動,他重複道:“調♪戲……”
江楓得意地笑道:“不錯,方才你已經中了我的XXOO藥,後麵若是不被我捅了捅,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哦?”燕南天看著他,眼中帶著一絲玩味,手中的烏鞘寶劍不知何時架上了江楓的白玉般的脖頸,冷意幽然。他的體溫也沒有變熱,心跳和脈搏都很正常,江楓摸著摸著,就摸不下去了。他訕訕說道:“……我,我剛剛騙你的,你沒有,沒有那個藥。”
“你說的是這個?”燕南天揚了揚手中的小瓶子,“若不被捅一捅,便會血管爆裂而死?”燕南天冷笑,邊說著,握劍的力量就重一分。紅血如絲,更顯得那段脖頸美的如雪白的錦緞。“別!大俠~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
任憑江楓再如何求饒,燕南天都不為所動。
良久,他吐出兩個字。“脫了。”
江楓用膽怯而惶恐地看著他,像極了被逼迫的良家人。
燕南天吐出兩字:“褲子。”
江楓這一次懂了…… 他不知怎地,身子有些發燙,脖頸上的冷意並沒有移開,他低下頭,咬了咬唇。手指有些顫唞,緩緩解開腰帶。”
“!”江楓直覺一陣寒意從身下傳來。卻見燕南天的寶劍,刷地一聲從項上,移到了他的腿/間。劍身貼著它,涼涼的。江楓欲哭無淚:“大,大俠,您高抬貴手……千萬,千萬別……我,我還沒有娶媳婦呢!大俠,您——”
燕南天盯著劍下的那小家夥,在自己的盯視之下,居然慢慢脹大,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江楓做了那麼幾次采花賊,覺得這一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燕南天的冰塊臉終於有了一絲變動,他說:“自己,摸給我看。”
接下來,他會更丟臉的……XD
“大俠,您能不能把這劍移,移開……我怕你累了,手抖。”他戰戰兢兢地望著燕南天。麵前的男子終於露出了一絲真正的笑顏,那往日嚴峻的容顏,竟猶如春風過境般耀眼,令這閱人無數的江楓也有些移不開眼。
燕南天道:“這難道不是你爹麼?”
江楓幹笑了兩聲,說道:“大俠你開玩笑呢,這怎麼會是我爹哈哈,哈哈。”
燕南天看了他半晌,反應過來這家夥果然是個瘋子。
江楓在他的脅迫之下,開始自/慰,隻見他仰張著腿,肩膀上衣衫滑落,麵帶紅暈,眼眸如水,紅唇微啟,輕輕低喘,春/色無邊,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卻待他即將到臨迸發之巔時,被劍身重重拍了一下。“忍著!要是丟出來,我就削了它讓你做太監!”燕南天冷聲喝道。
江楓幾乎要背過氣去。他深吸了幾口氣,可憐兮兮地求饒道:“大俠……別這樣對我……”燕南天就取出一根發帶扔給他,勒令他綁起來,將那直挺挺的小家夥綁成麻花,這才把劍收回去。
他才收回去的瞬間,江楓就從床上跳起來,兩手如槍,朝他臉上戳過去。燕南天猛然一閃,不僅躲了過去,還順勢將江楓的手捉住,死死捏住,一腳踢在他腹部。他道:“你不老實。”
麵如冰霜,語中帶著些懾人之氣。江楓終是知道自己惹怒他了。
伸手點住他的穴道,燕南天將他按在床上,拿出不知哪裏找來的繩子將他捆起來,掰開下巴就將從他身上搜來的藥品咕咚一聲灌了下去。
江楓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紅。嘩啦一聲眼中流出兩行淚水,他慘叫道:“卑鄙!無恥!下流!宵小!你不如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