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請閉上一隻眼,然後要笑出三分慵懶,三分傲然,三分魅惑,一分流氣,最好就是回眸一笑之間可以看見身後鳶尾花絢爛開放~~”想當年鯉伴大人那一笑簡直就是傾國傾城迷死萬千少男少女啊。
扯了扯嘴角,奴良陸生有種把人丟出去的衝動。
你妹的這麼有挑戰性有難度的笑容你倒是笑一個給他看看還有什麼叫做回眸一笑之間可以看見身後鳶尾花絢爛開放這不是坑爹嗎喂!
輕歎一聲,首無又揉了揉眉間。
不行,少主怎麼笑都還是看不到鳶尾花開啊啊啊啊!
“嘛,鳶尾花什麼的交給我好了~”毛娼妓靈機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腦海,笑著拍了拍首無的肩膀示意他淡定。
“走路要帶出一種閑庭信步高貴優雅一枝梨花壓海棠的感覺!”
“坐著的時候要有種看花落花開的淡然雅致!”
“眼波流轉間必須帶出翩翩風華!”
“吃飯的時候要細嚼慢咽姿態優雅風度灼灼!”
“毛娼妓,我們好像不用演到吃飯的場景。”
“嗯,好像是這樣,那少主我們重來一遍吧。”
“……”奴良陸生額角抽[dòng]。
話說他們形容的那個人真的是他家老子嗎為毛他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呢其實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個人崇拜吧不帶這樣折磨人的喂!
“少主,一切就交給你了!”恢複記憶什麼的就靠他了!
在身後一幹人等的充滿期盼的灼熱目光中奴良陸生頓時覺得鴨梨好大……
庭院裏。
被拉到這裏的黑田蓮殺負手而立。
鳳目微斂,似有水波在那碎藍色的瞳孔裏搖曳。
這些日子他試圖同裏湛和雲裏聊天但是沒有絲毫進展。
因為他們一見到他便避得遠遠的。
輕歎口氣。
黑田蓮殺覺得自己真的很失敗呢。
嘛,要繼續努力才行了。
“黑田坊。”一個清清冷冷卻透著幾分慵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回首,黑田蓮殺看到來人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喲,原來是少主~”
躲在角落裏偷窺的眾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陣捶足。
應該是二代目二代目!
不是什麼少主黑田坊你看錯了啊喂!!
“你應該叫我奴良鯉伴的,黑田坊。”閉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努力扮演自家老子的奴良陸生一本正經地說道。
角落裏的眾人紛紛舉起大拇指——就是這樣少主!!!
勾起嘴角,黑田蓮殺下一句話讓奴良陸生的眉角抽了抽,他說,“您的眼睛是不是進沙子了呢。”
蹦——這個是眾人滑倒的聲音。
“您的身後怎麼好像有一筐鳶尾花呢?”黑田蓮殺一眼便窺見了奴良陸生身後背著一個竹筐而上麵插滿了鳶尾花。
他對此行為表示十分不解。
“……”這個是嘴角抽了幾下然後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的奴良陸生。
砰——這個是眾人集體打咧阻發出的響聲。
而出了這個主意彌補某人缺少一笑滿地鳶尾花開的氣質缺陷的毛娼妓憤憤地誹腹著起某某人來。
阿黑這個不解風情不懂得欣賞的笨蛋白白浪費了她一籮筐的鳶尾花了!
眾人扶額長歎。
鯉伴大人的氣質果然是誰都模仿不了的呢。
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的毛娼妓突然拍了下手,恍然大悟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