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不住,是他雙臂牢牢的摟著她,撐住了她的身子。

他的手解開她的衣襟,撫揉著她的嬌軀。

她低低一喘,“相公,你的傷……”

“不要緊。”這一刻沒有什麼比他想要她更重要了。

他再也難以忍耐對她的渴望,黝黑的眸裏染著濃濃的情[yù],橫抱起她,走向床榻,大手一揚,揮落羅帳,掩住了裏麵的旖旎春色。

與納蘭瑞麟貪汙一事有關的一幹人等全被姚崇浩押入牢裏,這其中也包括仗勢欺人的李承祖,不日便要押解進京問罪。

寒見塵順利收回寒氏作坊,同時將寒夫人接回了寒府。

“納蘭瑞麟一倒,李承祖被抓,李記算是垮了一大半,就像被拔掉了毒牙的蛇,再也無法威脅到我們了,見塵,你這次做得太好了!”寒夫人欣慰的讚許。

對於她的誇讚,寒見塵沒有多說什麼,眸光裏沁出一抹柔色,注視著坐在一旁的妻子,她溫柔清雅的臉上也漾著暖笑看著他。

孟廣仁倒是興匆匆的接腔,“可不是嗎?這次一舉鏟除了納蘭瑞麟和李記,真是大快人心。”

“相公,怎麼都沒看見含青姐姐回來?”突然想起這件事,丁挽秋問。

“我當初隻是為了掩飾她的身份,才以侍妾之名讓她留在寒府,此刻事情已了,她自然要回到她大哥身邊,不可能再回來了。”寒見塵解釋著。

遲疑了下,丁挽秋啟口道︰“可姐姐說她……懷了相公的孩子。”這陣子因為擔憂他的安危,她幾乎忘了此事,此刻才再想起。

“就是呀,見塵,這是怎麼回事?”寒夫人也覷向他問。

寒見塵眉間微蹙,“我不曾踫過她,她不可能懷有我的孩子!”

聽見他的話,寒夫人笑道︰“你看吧挽秋,我就說她是在撒謊騙你。”

“挽秋,我與含青之間一直都隻有兄妹之情。”寒見塵澄清,不希望她對他們的關係有所誤解。

仿佛要印證他說的話,有名下人拿了封信進來。

“少夫人,有人送來一封信要給您。”

“我的信?”丁挽秋好奇的接過信,發現是姚含青寫來的,連忙拆開信封,展信閱讀——

丁挽秋,你還記得我曾跟你說過我懷了見塵哥的孩子嗎?那是騙你的,我並未懷有身孕,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已從他那邊知道真相了。

當初我會那麼說隻是想氣氣你罷了,因為我嫉妒見塵哥心裏隻有你一個。

我曾向你提過,我在十三歲那年第一次見到見塵哥,就想嫁給他,我好喜歡好喜歡他。

所以我央求過大哥將我許配給見塵哥,但大哥不肯,我想他必定早已得知見塵哥對我隻有兄妹之情,而無男女之愛才不同意。

這次我到蘇州來,也是拚命求大哥,他才答應,其實我是存著私心而來,我以為隻要與見塵哥朝夕相處,他一定會愛上我。

可是事情卻不如我所想象,我沒有得到見塵哥的心,反而失去個重要的人。

我不該這麼任性,若我不來蘇州,師兄就不會為了救我而死。

我知道的,就像我愛慕著見塵哥那樣,師兄也傾心於我,但我以為我一直隻把他當成哥哥,沒有男女情愛,可如今在他死後,我的心竟痛得宛如被撕裂開來!

這是為什麼?

每當我合上眼,就會看見那柄原本要刺中我的劍,最後刺穿了師兄的胸口,那種後悔悲痛我幾乎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