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她拉著我不放,對我說‘找景···玉瑤···’,看來玉瑤,就是你。”
白景跌坐在地上。娘親至死時還想著她!
她帶著空白的記憶來到娘親身邊,娘親無微不至的照顧。是娘親啊!是她的娘親啊!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她眼淚無聲無息的滑下她絕美的臉龐。在白裳上綻開一朵水花。
青帕拭過她的臉頰。“哭出來吧,會舒服一些。”李墨晰半蹲的身子,柔聲勸慰。
她放聲啜泣。
娘親為什麼這麼命苦!為什麼還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麵!為什麼才有的娘親卻要失去!娘親!娘親,為什麼要離開景兒。她的眼窩的淚水如清泉汩汩流出。
良久,她止住哭泣。緩緩地抬眸。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我也失去過娘親。”他溫和的笑道,唇角的柔兒讓白景的心暖暖的。
一股溫流劃過心跡。
她望著他。
“那請你告訴我,是太子的人做的嗎?”
他撇頭看著窗前的海棠花瓣徐徐飄落。“皇上的奕貴妃病重,太醫說活不過一年。傳說有一顆鵝珠,可以起死回生,皇上便勒令太子去找。”他緩緩說道。
“鵝珠···是在我娘親手裏,是嗎?”白景仍舊呆呆地望著他。
李墨晰隻是看著窗外。
“可太子也不可以草菅人命啊!”白景大叫道。
“玉瑤,你冷靜點,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墨晰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英挺的眉頭皺起。眼神深迷。
“我恨他!”白景咬出三個字。
“不對,玉瑤,你的心中應該不止這些啊。”李墨晰柔聲勸慰說。“你的心裏——還藏著一個人。”他斬釘截鐵的說,眼神帶著一抹深思。
一個人。一個讓她感到無比溫情的人。想起他,一陣暗動的甜蜜情愫絲絲抽[dòng]。
對啊,還有他,這個世界還有他。多麼溫暖的他啊!可是他在哪裏。她該怎麼找到他。
白景迷茫的盯著李墨晰。是···眼前的這個人嗎?
“是你嗎,是···你嗎?”白景看著她,眼神帶著殷切。
李墨晰疑惑的看著她。
羊脂白玉簪熠熠生光。
白景的眼睛熠熠生光。
李墨晰順著她的眼神,“你認識我的發簪?”
白無瑕的玉簪。簪頂嵌著半枚玉佩。
那半枚玉佩,白景無數次在夢中想象。
“我可以看一下嗎?”白景懇切的看著他,眼睛放出星星的光芒。
李墨晰摘下,遞給她。
沒錯,沒錯!她的半枚玉簪她撫摸過無數次,每個花紋,每個褶皺都深深勒在她的心裏。
那繁複的羽毛形狀。合起來是一扇晶瑩透白的翅膀。
白景微笑的看著他。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景兒啊。”白景輕輕地說。
李墨晰不解的看著她。
“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在一個破廟裏啊?”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也許他根本什麼也沒放在心上。她真的在他心裏一紋不值。白景的心一點點的抽空。
“那晚,你跟我說,白淨如水···”白景喃喃的說。
李墨晰想說什麼。他的背脊很僵硬。卻隻是蹲著,看著她。他記得第一次在界餘縣看見她,她也是一襲素淨的白衣,怯生生的走在人群中,是那樣的出落紅塵。他看見馬匹向她逼近,他便不假思索的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