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3)

「你又想逃了是不是?」他俯低身,氣息近在她鼻端,手視那雙驚惶失措的秋水眸子。

呼吸一窒,她笑不出來。「爺兒別給我安罪名了,我還靠你吃穿,能逃到哪去。」

壓力好大,她覺得骨頭快散了。

「這會又喊爺兒了,你倒是得溜得很,目無尊卑的喊了好幾回「你」,就不見你一絲恭敬。」他順勢扶住她的後腰,稍一輕托,人便跌入他懷中。

緊張得快要缺氧的夏弄潮伸手擋在他胸`前,隔開太過親昵的距離。「爺兒是天,是眾所仰望的高山,你讓為你做事的人得溫飽,在亂世中開出一條生路,敬你的人如滾滾黃沙,多不勝數。」

「那你呢?」他不聽廢話。

「我?」她睜大水眸。

「我在你心目中是什麼?」牟靜言以額抵住她的,黑瞳幽幽看進她亞欲隱藏情僚的水漾明眸。

「這……」她說不出來,隻覺麵頰越來越燙,快燒起來似的。

很想「滅火」的夏弄潮心裏慌得不知所措,靠得太近的男人讓她無法思考,整個腦子呈現一片空白。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他開門見山的說,目光深沉。

她征了一下,然後……「我是男的。」

「男的?」牟靜言嘴角一揚,毫無預警地扭開她湖綠色腰帶,她外袍大敞,隻見一圈圈長巾纏曉盈白雙鋒。「男人會有豐盈的胸脯嗎?」

「你、你這個大色狼,別亂碰我的……」可惡,他的手腳也未免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防備。

收回被她拍開的手,他失笑地望著她連忙遮住的渾圓。

很有朝氣,不錯,看來她完全不怕他。

「姓牟名靜言的好色鬼,本帳房雖是嬌美可人的女紅妝,可是你的魔掌別妄想伸向我,你已經有一個女人了,不要貪得無厭地大享齊人之福。」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不與別人共享男人。

「我不要她。」蘭心小築該拆了。

夏弄潮鼻孔朝夭……哼,「那你幾時不要我?」

「沒有那一天。」他想珍藏一輩子。

「你騙人不打草稿呀!現世報就在我眼前,她的失寵就是我的借鏡,哪天你又看上別的女人,我不讓你一腳給踢到牆角喘氣。」血淋淋的殷監,誰看了能安心,喜新反舊是男人的通病。

「你要我給你什麼保證,明媒正娶?八人大橋抬進門?」他允諾她正室的名分。

她想回他有本事就娶娶看,但是話到嘴邊及時一收,她可沒本錢跟他賭,萬一他當真就麻煩了。「爺兒,承諾給得輕易就不值錢了,今天一個,明天一名,妻妾同室羨煞他人,郎君的心跟月亮一樣善變,誰想當第二個扶蘇夫人。」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牟靜言氣急敗壞地想扭轉她的想法,他從未想過要享齊人之福,娘親的例子讓他厭惡女人之間的鬥爭,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一隻潔白小手已經捂住他的嘴。

「爺兒,收起你的色心,我絕對不會屈服你的浮威之下,不過我想跟你討個公道,在你輕薄我的小饅頭後,理所當然該補償。」又稱遮羞費。

「什麼人情?」他的視線往下,停在她口中的「小饅頭」。

「小少爺沒瘋,把他放了,他不是神智不清的癡兒。」

「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一字一字的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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