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野……真的要脫衣服嗎?不脫行不?”
山風徐徐,青草飄香,虎跳山半山坡上,幾隻羊兒悠閑地吃著草。山坡上的小樹林裏,一個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的小媳婦,緊緊抱著胸口,羞澀的說道。
“當然不行了,杏兒姐,你見過哪家大醫院瞧病不脫衣服的啊?”
隻見小媳婦對麵,坐著的那約莫二十歲,模樣好看身形硬朗的少年一本正經的說著。可這小子的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風景,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可是……大醫院俺也沒錢去啊……”
聽到林野如此肯定的答複,小媳婦杏兒一張臉羞紅的跟熟透了的西紅柿一樣,緊緊抓著胸前的扣子。
她叫做劉杏兒,今年才二十歲,是西水村老劉家的童養媳。
鄉裏人最看重香火,生個女娃都嫌棄,更別說杏兒這種成親三四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的,脊梁骨都快被人給戳穿了。所以這幾個月來,劉杏兒沒事兒就來山坡上纏著林野,想讓這個十裏八村唯一的小神醫給她瞧瞧那不下蛋的毛病。
“杏兒姐,我告訴你啊,這大醫院檢查都是要脫衣服的。況且你這是不孕不育,檢查下孩子的糧倉有沒有問題是必須的。而且這病症非常複雜,不確定病根兒在哪兒,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治不好的。”
看著那‘等待拯救的糧倉’,有些口幹舌燥的林野咽了口唾沫,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
“啊?!真有這麼嚴重?林野,求求你幫幫俺吧,如果再懷不上孩子,劉老三肯定要打死俺的。”一聽自己的病症複雜,杏兒頓時慌了。
他那男人劉老三,是西水村出了名的慫貨,酒鬼。整天沒別的本事,除了喝酒就是打老婆。杏兒肚子沒動靜的這幾年,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今天早上杏兒又被打了一頓,這會兒還是趁著那酒鬼又出去喝酒了,才趕緊跑到後山來找林野。
看著林野那一幅雲淡風輕的神醫模樣,再想想平日裏被劉老三比吃飯還準時的揍著,婆婆一口一個不下蛋的老母雞的罵著,還有村裏那些嗑瓜子的老婆子背後的指指點點,杏兒緊咬著牙,緩緩地解開了的確良襯衣的口子。
不得不說,這少婦就是少婦啊,這風景美的林野滿腦子全是那美景,頓時讓林野這個小處男把持不住,差一點兒就撲上去了。
可這不行啊,咱畢竟打著神醫的幌子嘛,起碼這做派得做足了啊。所以林野就這麼強忍著,目不轉睛的看著杏兒一點一點的解開扣子,不說動,也不說不動,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
可當孫猴子從五指山跳出來的那一刻,林野這差一點就破功了。要不是按住鼻子的動作快,這鼻血都得噴出來了。
許是羞澀,杏兒多半時候是低著頭的,所以並沒有看到林野差點破功的樣子。用眼角看了看林野那一臉淡然的醫者無性別的樣子,杏兒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神醫就是神醫,看來之前是俺錯怪他了。”
歎了口氣,杏兒輕輕地抓住了麻繩兒做的褲腰帶……
“娘了個腿兒的,終於不用練童子功了!老子要當男人了!”
看著那平生第一次見到的誘人風景一一呈現在眼前,林野整個人都亢奮了,呼吸變得低沉粗重,跟頭老牛一樣,差一點兒就撲上去了。
但做人要有底線,畢竟咱是個神醫對吧?福利是福利,起碼得幫人把病先治好,就算做做樣子也得做一下,要不這跟禽獸有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