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恨過你,你別胡思亂想,要不早就攆你出去了。”望著他的英挺麵容,花芸仍然會心生蠢動。

其實他說的沒錯,人妖交合對他的身體會產生極大的傷害,可他是男人又不能不做精力的發泄,可要她看著他與別的女人……她辦不到!

“我明白,因為你對我仍有情。”他輕淺一笑。

“我……”她對他的情又怎是三言兩語可交代的?可又怕說了,他就更不會離開。

“怎麼?你無法否認了吧?”他肆笑了聲。

“才不,我……我喜歡的是季哥哥,不是你。”說出這句話,她心底直跳著不停,真怕又因此激怒了他,再次說出讓她扯心撕肺的話。

“你很愛他?”

“當然。”她翹起嘴角,用力地往旁一噘。

“如果你永遠找不到他呢?”眯起眼,他語氣淺淡地問。

“那就算了。”她深吸了口氣,“一直以來,我從沒想過我與他之間的差異,總以為找到他就能與他廝守一輩子,是你的一句話敲醒了我。”

“芸芸,你別聽我胡說八道。”他用力攀住她的細肩,臉孔有著強烈的緊繃。

“你不是胡說八道,我們妖靈與人類諦結就是犯了天規,不但我們將受罰,你也會折壽的。”說到這兒,她已抑製不住地哭了出來。

“別哭了,芸芸。”見到她的淚,他的心不禁狠狠一揪。

“我才沒哭。”她用力抹去淚水,“我希望你能快點兒離開這兒,明天一早就帶著宛兒走吧!”

“如果我偏不走呢?”連凱壓低嗓音問。

“你……你無賴!”

要他走,她已經非常難過了,他竟然還要惹她掉淚!

“我就是無賴,就算要死我也不怕,反正你我本是一體,上天在八百年前分開了我們,現在我不容許任何人破壞我們。”他笑著睥睨著她,“願不願意陪我一塊兒冒險?”

猶豫了會兒,她搖搖頭,“你可曾想過,若得罪了天帝,被懲以永不得相見的罪行,那我又怎麼受得了?”

“天帝不會那麼狠,也沒道理這麼做!”他激狂地喊道。

“你對天庭之事不了解,天規不得冒犯呀!”她強忍住滿腹心酸,“回去吧!關於宛兒,我會向她解釋的。”

才轉身,她卻聽見他在她身後喊道:“芸芸不哭……紙鳶飛了沒關係,你要多少,季哥哥就做多少!”

花芸愣住了,久久不敢有任何動作,可她心頭直跳著,身子也不斷發出顫唞。

“是要花蝴蝶的還是瓢蟲的?”他哽著聲音,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悸動,眼底已醞釀出絲絲的濃熱。

“你……你想起來了?”花芸回頭看著他,淚水已然潰堤,她狠狠地撲進他的懷中,“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好開心。”她已興奮得語不成句。

“芸芸,對不起,讓你苦等那麼多年,是我差勁,不但認不出你,還忘了你我過去的一切。”他將她摟得又緊又牢。

“所以,我的感覺沒錯,在我心底,你就是我的季哥哥,盡管那位季公子與你同名同姓,我仍無發對他產生一點點的心動。”

“原來從一開始就是我自己胡思亂想,又愛亂吃飛醋,真是委屈你了。”他潮濕溫熱的雙♪唇緩緩吻上她的檀口。

愛戀的滋味緩緩襲上彼此心間,甜膩的火舌交疊纏綿著;花芸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他的後腦,將自己的唇遞得更深,讓他完全的占有,直到天色漸暗,他們才在這綿長的吻中分開。

“今後你我不再分開,我們一塊生活好嗎?”連凱暗啞地要求。

花芸卻猛然推開他,“不——”

“我是你的季哥哥,隻想守著你、保護你。”他心口一揪。

“你要我說多少次?這不但是天帝不準許,你我也不是同類,我是靈妖,你不能太接近我。”花芸傷感地說著,“不過,我一樣會永遠惦記著你,不會忘了你。”

“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會不會傷了我,隻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犧牲都可以,你不用顧慮我。”連凱火熱的眸直接望進她泫然欲泣的瞳心深處。

“別這樣。”她苦惱地抱著腦袋。

“好,既然你要我走,那就再與我溫存一次。好嗎?”他不再逼迫她,隻做出最後的要求。

“這……”她掩下臉,“我說了陰陽交合,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