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別害怕,我們肯定能找出原因的。”呂沽在一旁安慰著更夫,以免他心智混亂。
“對了老伯,受害的都是姑娘嗎?”呂婉問道。
更夫想了想,說道:“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不過也有一些上了年紀的男人。”
“我知道了,多謝您。”呂婉已經得到了自己需要的線索,於是和更夫道謝告別。
更夫已經走遠了,呂婉卻仍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呂沽不明白呂婉為什麼還站在這裏,於是開口問道:“二姐,你還有事嗎?”
呂婉被呂沽的話打斷了思路。“沽兒,剛才你聽了那位老伯的話有什麼發現沒有?”
呂沽撓了撓頭,“他剛才也沒有告訴我們什麼線索啊!”
“錯!”呂婉欣喜地說道:“他剛才說受害者大都是孩子和老人,而且大部分還是女人。”
“哦,我知道了,很少有年輕的男子被害!”呂沽忙說道。
“不錯,因為年輕的男人力氣極大,恐怕凶手害怕自己會失手,所以才特意挑那些柔弱年邁的人動手。”
呂沽聽著呂婉的分析在一旁認同的點著頭。“二姐,既然是這樣那你知道凶手是什麼人嗎?”
“如果我猜的沒錯凶手應該是個人作案,而且多半是男性。”呂婉掐著下巴說道。
“二姐你可真是女諸葛啊!不過,就這些嗎?”呂沽好奇的問道。
“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就隻能推測出這麼多,如果想要進一步調查恐怕需要更多的線索。不過現在戒備這麼森嚴,我想應該是沒有辦法再繼續追查下去了。”
說到這裏呂婉有些失落,雖然她想繼續追查下去解開心裏的謎團,但是憑她現在的身份和手段遠遠是不夠的,她必須借助外力才能達到目的。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省的讓老夫人知道了又要怪罪。”
“恐怕還不行,我是以買拜師禮為由得了夫人準許才出來的,要是明天拜師的時候拿不出物件那······”呂沽望著呂婉說道。
呂婉聽完二話沒說,拉起呂沽的手就是一陣狂奔。呂沽還沒緩過神來就已經被呂婉帶了幾米開外。
“二姐,怎麼了?”呂沽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不早說啊,現在街上的鋪子都快打烊了。”呂婉喘著氣說道。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在路上狂奔著,他們從安靜跑向熱鬧,從黑暗跑向光明,從城南跑到城西,最後終於停在了一家手工鋪子前。
這是一間香囊店鋪,呂婉不知道呂沽為何會選擇這裏,她也沒有多問。最後呂沽買了兩個香囊,一個繡著牡丹的送給了她,另一個繡著芙蓉的他自己留著準備明天送給師傅。
兩人回到納師台的時候眾人基本上都睡下了,呂婉姐弟二人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房裏。因為怕吵醒別人惹來麻煩,所以也就免了洗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