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皇宮移居別宮(2 / 2)

小皇帝素來雷厲風行,隻怕自己一到羲和苑,就兵圍成國公府了。

她做得沒有太糟糕吧,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求人情,又怕求情的人也受牽連。

她掌權時日說短不短,提拔任用了不少人,不會都被當做後黨鏟除了吧,那對大梁來說可真是不小的損失。

嗬,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大梁,真不知道大梁可有人想著她!

蘇醒的時間久了,理智漸漸回籠。

她是先帝欽封的臨朝稱製皇後,祖父是開國功臣,沒有明確的罪證,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不能廢後或將成國公府舉家下獄。

估計會像鏟除徐家那樣,先籌謀一個多月定了徐後的罪,才落下屠刀。

今夜,錢家應該沒什麼事,以後就難說了。

都是玩政治的人,誰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沒有罪名便捏造罪名,沒有罪證就偽造罪證,威懾群臣,誰敢說什麼不成?

她幫小皇帝對付徐家,到頭來小皇帝用她的方法對付她和錢家。作法自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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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還有那麼長時間,不能坐以待斃,得想想辦法,至少保護家人生命無虞。

小皇帝整個早朝都心不在焉:怕她難過、怕她擔驚受怕,怕昨日走的倉促用具不全,怕她在羲和苑被人輕視了。

昨日皇後出宮,朝野都在猜測殿上那位年輕帝王的心思。少年天子攜大勝之勢鏟除徐家,這番動作是不是向錢家討權?

朝會上,小皇帝脾氣很大:“河南怎麼回事,不是旱就是澇,還能一年內把旱澇全占了。費那麼大勁修的水利工事,一點兒用都沒有嗎?”

魏淮安和謝傅詹忙請罪——

“臣無能,請聖人降罪。”

“臣未能為君分憂,請聖人責罰。”

小皇帝罵道:“修引水渠就隻挖渠嗎?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就不知道挖個湖泊,旱了放水,澇了蓄水嗎?”

國丈多年前在曹縣就這樣修過水利,這群庸人現在都不會。滿口仁義道德,遇到事兒不頂個薪材用。

魏淮安出於政治考量,隻是低頭認罪:“臣愚鈍。”

謝傅詹還敢剛:“修水利要毀壞農田,河南州縣百姓苦旱求水,才勉強允許引水渠占用農田,還不免有百姓尋死覓活不同意。”

“若挖湖蓄水,需要毀壞更多良田,百姓斷不會答應。便是強逼百姓同意,無數百姓農田被毀,將以何為生?”

小皇帝也沒有好對策,但心情不好,就忍不住罵人:“你問朕?不該你們想辦法嗎?朝廷養士是為君分憂的,不能為朕分憂,隻會找麻煩,怎麼好意思拿俸祿!”

士可殺不可辱,謝傅詹倍感屈辱,就要摘烏紗帽,被林長年擋住:“聖人說得是,一人計短,眾人計長,臣等好好商議,定能想出對策。”

陸世榮心裏不免打突突,河南水利是魏淮安和謝傅詹修的,魏淮安與國丈是兒女親家,謝傅詹的兒子是皇後的先生。

聖人這是真的對皇後下手了!未免太絕情。

不知做這樣猜測的還有多少人,做這樣評價的又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