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師傅,我對你的請求,你一定要辦到,否則,他們的苦,何時能休……
哄哄大師佇立在一處,望著眼前的癡人們,神情哀傷……
當我塵封了一切,也不知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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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皇宮的荷花池旁,太子旭孑然佇立,花姿搖曳,他的心,卻沒有隨之波動,身後,一個人緩步走來,太子旭轉過身,道:“父皇。”
皇帝已老,眉目依舊不減精明,眾多皇子當中,他最為疼愛這十皇子,還有那九皇子,但是,他們如今,卻如此孤獨。
“旭兒,這幾年,怎那麼難過?”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太子旭淡淡道:“孩兒怎會難過?父皇多慮了。”
皇帝一手按著太子旭肩膀,道:“若不難過,怎會這般蕭瑟?每一次看你立在荷花池旁,父皇都覺得你人雖在,魂卻不知到了哪裏。”放下了手,皇帝背手而立,凝視著池中荷花,道:“旭兒,你究竟在想些什麼?”
太子旭眼神一閃迷茫,道:“我隻是想,為什麼我的心,總是這麼疼?”
皇帝心口一窒,緩緩道:“就因為你心裏一直在泛疼,所以不願立太子妃,是或不是?”
太子旭靜默以對,不發一語,皇帝心下了然,道:“你在找什麼?說吧。”
“我在找一段記憶,五年前的記憶。”
皇帝看著自己的孩子,疼惜萬分,“你怎知你有段記憶,已然不見?”
神情忽然變得悲涼,太子旭說道:“我夢見過一位紫衣女子,可我不知她是誰,每次夢見她,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痛到極至,對我而言,她是銘心刻骨的,可為何又陌生之極?父皇,五年前,你派人在黃山山下尋到了陷入昏迷的我,可從此以後,你絕口不提當年事,我知道,我忘了一些事,包括一個人。”
皇帝歎了一聲,道:“忘了又有什麼不好?”
太子旭激動道:“我真是忘了什麼嗎?父皇,告訴我!”
皇帝注視著他,搖頭歎氣,“旭兒,我問你,你的心,到底在不在宮中?”
良久,太子旭答道:“五年來,孩兒的心,根本不知留在何處。”
皇帝隻覺神傷,就算韶光飛逝,也掩不住當年的緣分,這旭兒,記憶裏缺了一段,又如何?他還是隱約地知道,有些人,不該忘記。那麼,身為父親,該不該放了他走?
“父皇……讓你當回旭王爺,可好?”皇帝和藹地微笑。
太子旭心裏抽痛,隻為皇帝的笑容已顯蒼老,“父皇,隻要你不逼我立太子妃,我這太子,還是可以繼續作的。”
皇帝拍拍他肩膀,道:“去吧,去找尋你的記憶。另立太子,我自會安排。”皇帝邁步走開,背影緩緩淡去,太子旭莫名紅了眼眶,他的父親,還是了解的。
皇帝下旨撤去太子旭名號,恢複過去王爺身分之時,旭王爺一個人騎著馬離皇宮愈來愈遠,風沙相伴,一路疾行,旭王爺不由地感到迫不及待,他要去一個地方,黃山。
臨走時,皇帝對他說道:“我希望,你會回來,再見父皇一麵。”
旭王爺這麼說道:“孩兒一旦尋回記憶,自會回來。”
他離開皇宮以後,皇帝在荷花池旁,輕輕道:“等你尋回了記憶,你還能回來嗎?隻怕,你會隨著她去吧……”
延遲了五年,也塵封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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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山下,蕭任休已駐足等候良久,隻見一人一騎緩緩而來,任休欣喜地走上前,喊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