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殤被母蠱反噬徹底成了瘋子,隨言就廢了他的武功,將他關在地牢中,沒過幾天他就自盡而亡了。
隨意渾身像火燒了一般,他驚恐的張開眼,但是眼前是一片漆黑,難道天黑了。隨意抬了抬手,發現根本動不了,靜靜的躺著,想著以前發生的事情,他居然還沒有死,也不是天黑了,而是眼睛瞎了。
他想起落下懸崖前的叫聲,在喊他吧,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禦還好嗎。身上的痛感傳來,讓他不禁悶哼一聲。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他救了我。“我剛好在采藥,你掛在樹枝上,我酒吧你帶回來了,不過你傷的很重。”無軒的聲音少了些平淡,多了些擔憂。
“我也是醫者,這些我知道,謝謝你。”隨意坦然的說,他不怕死,還能活下來就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嗯,你先吃些東西吧,你已經昏迷了三年了。”三年,隨意已經,那禦怎麼樣了,“禦呢?”隨意有些激動“嗯。”疼痛讓他又冷靜了下來,“我沒有看到他,你先好好養著。”
隨意強吃了一口無軒喂他的東西,但是胃裏覺得惡心,隨意強迫自己吃了幾口,他要養身體,盡量讓自己能夠活的久一點。
隨意在崖底又呆了兩年,他的身體雖然有點好轉,但是他的時間不多了。“我想要見他。”隨意那沒有神的眼睛看著天空。“好,我帶你去。”無軒看著,他沒有辦法救他。無軒握緊拳頭。“這樣很好。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所以不要自責,真的。”隨意微笑著看著無軒,“吃飯了。”笑裏飛將盤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著他們喊道,然後又進入廚房。
“你要幸福。”隨意看著無軒的方向,“我一定會幸福。”無軒微笑著看著他。
……。
“禦兒…。”蕭鄭麟在竹屋外叫著禦劍,但是沒有人回應,“哎…。”蕭鄭麟歎了口氣,緩緩離開。“意…。”禦劍抱著酒壇,坐在地上靠著床。
無軒帶著隨意來到竹屋,隨意聞著這熟悉的味道,心裏卻有點膽怯,緊張的抓著衣服。“看一會兒就回去。”無軒輕輕的說。隨意點點頭。
坐在地上的與禦劍像是感應到了隨明,突然張開眼睛,站了起來,酒壇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碰到牆壁才停下來。而此時禦劍已經衝出了竹屋。
禦劍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隨意,眼角濕濕的,那是意嗎?他在做夢嗎?如果是夢他希望永遠也不要醒來。禦劍向隨意跑去,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母親一般。快到隨意的身邊時,被一塊石頭絆倒,隨意聽到聲音一驚,“禦?”隨意試探的叫了聲,禦劍半爬半跑來到隨意的身邊,緊緊的抱住隨意的腰,顫唞著,真的是意。膝蓋傳來的痛感提醒著他著一切是真的,他不是在做夢。
隨意抱住他的頭,又轉過頭對著無軒說“我可能要食言了。”無軒沒有說話,有些擔憂的看著隨意。“對那是隨意,你的身體…。”無軒攔著了笑裏飛的話,“著是他的選擇,我們隻要尊重他就行了。無軒看著相擁的兩人,”走吧。“笑裏飛看了一眼隨意,歎了口氣,跟著無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