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你這個混蛋!”但在他離開前,楊業幫我吼到。
“我去買新鎖!”楊業說著,轉身。
“不用了,就算換鎖,他一樣的辦法的!”我無奈地回到。找一個開鎖匠有什麼難的!
我的話讓楊業沉默,他轉過身看著我,那眼神讓我無措,空氣中彌漫著讓我有些窒息的氣氛,過了半晌他問到。
“他就是你多留單人床的原因?”
我沉默,我認為現在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我應該還有機會吧!”
“業,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你永遠都是我不可缺少的朋友!你應該很清楚這點!”
“我以為我有機會!”
我看著他,不想說話,因為不想說出傷害打擊他的話。
“在你沒有原諒他之前,我想我是有機會的!”楊業定定地看著我肯定地說到。然後步出我的臥室。
第二天,向天恒如他所說的搬了進來,霸占了我的那張新單人床。但在他搬進來的晚上,看到他霸占了單人床的我,卻頭一次擠了業的單人床。
“你這是給我機會呢,還是純粹是氣他!”業用他灼爍的眸看著躺在他身旁的我輕聲問到。
“隨你怎麼想!我覺得不管是什麼,就當隻是朋友,你也應該可以幫我這個忙的!”為什麼碰到向天恒我身上的沉寂了一年多的任性因子又開始發作了。
“現在的你像個賭氣的小孩!”楊業在我耳邊吐到,聲音中明顯的笑意。
我瞪了他一眼,背對他閉上了眼。
“業,我說過不要以這種方式叫我起床,很癢!”我同平常一樣抵著業的頭吼到,不同的是這次業還睡在我的旁邊,而不是穿好衣服壓在我身上。
他笑看著我,“今天我想換種說法,我很喜歡看你發怒的樣子,好可愛!”見鬼,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說我像小孩,現在又說我很可愛,怎麼不想想我還比他大兩歲!?
我起身氣呼呼地開了房門,卻看到了站在門邊的向天恒。疲憊的臉上泛著血絲的眼,正看著我,我一愣,而後不予理采地走向洗漱間,後麵跟著仍笑意不減的楊業。
“幹嘛害羞嘛!的確很可愛嘛!”楊業瞥了眼向天恒,無視地跟了過來,拿起漱口杯洗漱起來。
我瞪了眼他,“有點素質好不好,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幹嘛非和我擠,等我洗完再說!”
“有什麼關係,一起洗節省時間嘛!”楊業痞痞地笑著,擠了過來。
我以眼的餘光看到向天恒盯著我倆鬧著好久,終於轉身回到臥室。
再出來時已將衣服換好坐在沙發上,用陰騖眼繼續盯著我們,弄得我有些不自在。不好再鬧下去了。
等我倆洗完走了出來,他才進去漱洗,然後一語不發地出門上班。
中午接到了向天恒的電話,要我按時吃飯、別老吃零食,簡短帶點冷意的言語,似乎在生氣。他依舊按著兩年前的習慣進行,讓我泛起一絲苦笑,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的!但是對於他來說很幸運,因為我沒有變什麼!
晚上,兩人都買了菜,而且都是我喜歡吃的,向天恒算還有點紳士風度,讓楊業先進了廚房,等向天恒端出他做好的菜時,我幾乎已經吃得飽得不能再飽了,原因是業不停地塞給我吃,行動、氣勢在在讓我不得不撐下去。為什麼這時候那類似於向天恒的霸氣道是顯示十足?
向天恒看到被吃得一點不剩的盤子時,簡單地吃過後將剩餘的全部倒掉了。
第二次,向天恒便沒有那麼紳士了,他先行將飯作好端上了桌,但是我則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就是不上桌子。他將我拉上桌,我看著他對著他幹瞪眼,就是不動筷子。等到業端出他做的菜我才開始動手。之後他心裏有了自知之明,但是卻仍舊每天做著我愛吃的菜,然後倒掉。
晚上,因為一次偶然——那天向天恒因為工作的事情很晚才回,所以我將他的被子扔到客廳沙發上,我則回到我的臥室將門反鎖。從那次後,向天恒則每天自己乖乖主動地睡到了客廳,幾乎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而我和業則仍舊對他熟視無睹,從不和他說話,早上擠洗漱間,傍晚塞菜吃,晚上搶電視。又過了半個月。
“夠了吧!”而我終於耐不住地開了口,在楊業因事外出的晚上,“你打算在這裏賴多久?我這裏不是免費旅館!”
“等你原諒我!”向天恒抬起有些失去神采的眼,卻在看到我的瞬間放出光采,深深地看了我半會回到。
“我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我表無表情地回到。
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臉,帶著血絲的眼,從他的眼神及開啟的唇中吐露的語氣中我感到了他的堅持、不妥協。
“這一個多月,我和業是什麼關係,我想你也看到了,也應該很清楚了,你還需要堅持嗎?”我冷冷地詢問著,說服他放棄。
“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我和你的關係,是你留著的床、如此擺設的原因!在你那天被他們帶走後,被你和子傑罵後,我才明白、了解,所以我在等待你的原諒!等你願意聽我解釋!”向天恒頓了頓,使勁將我拉到沙發下坐下,固定在他身邊。我瞪了他一眼,但仍老實地坐著沒掙紮,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他的行為仍舊那麼地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