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段(1 / 2)

殷茨顧忌什麼,讓人上了飯菜,唐糖一邊吃一邊打趣著殷茨,“是怎麼了啊,莫非是喜歡上了男子,所以才到這種地方試一試?順便找陸韋來解釋疑惑?”

因此不曾想到自己的心事被唐糖隨意猜中,不由更加惱火,看著這對夫妻儂我儂的,不由唉聲歎氣道,“是又如何?”

“說吧,全說說,我來給解答疑惑。”

殷茨在唐糖的威逼利誘下,終於將隱藏了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當初自己住在一個客棧裏,無意間看到客棧的牆壁上有一首藏頭詩。後麵還有一行小字,若是誰能破解此詩,便是詩語的有緣人。

那裏還有一個地址,殷茨也是個初入江湖的男子,隻覺得有趣,因此嚐試著寫了一封信過去。接下去的幾年裏,他們便一直以信相通,其中講述著自己最近的生活以及周邊發生的事情。後來不知道何時起,那信裏的語氣變了一番模樣,也不知道是誰提的,要不我們成婚吧。

如此殷茨便多了一個未婚妻,當然,是他自認為的未婚妻,他一直以為詩語是個女孩子。

後來詩語約他見麵,當殷賜趕到那個地點,看到一個粗獷的男人站在那裏到處觀看,殷茨看著此人便是在等人,再想想這個人等得那個人便是自己,當場一嚇,便跑走了,從此之後便與詩語斷了聯係。

殷茨便十分後悔,後悔為何中間不問一下對方的性別以及其他,他回去之後鬱悶了好些天才恢複過來。這些事情林蒔和程陸韋都是知道的,偶爾都會嘲笑他一番。

唐糖聽了也不由狂笑,“殷茨啊,如果對方是個女人,但是是個六十歲大娘,也會娶麼?”

“當然不會。”

“說膚淺吧,嘿,就靠著這幾封信就將自己給嫁出去了,哈哈哈。”

殷茨聽罷,不再言語,抿著酒一口一口喝起來。

“啊?既然說了那大漢粗獷,又不咋好看的,他早已對他斷了心思,如今怎麼又覺得自己是個斷袖呢?”

“前些日子碰上個後生,長得眉清目秀,整日在我身邊轉悠,說自己喜歡予我,問題是,我還不討厭他。”

唐糖一聽,八卦之心產生了,“如果這樣的話,要不……就從了吧。”

程陸韋一直在旁邊聽著唐糖和殷茨的對話,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媳婦兒經常說一些廢話,他是聽得習慣了,可是殷茨聽不習慣,拂袖就要走。殷茨將他拉了回來,“殷茨啊,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壞事,如果喜歡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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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今天,自己去選個喜歡的女人,我買單。”程陸韋見殷茨那模樣,便是發怒前的前兆,唇角不由勾了勾,“我和我老婆要回去了,否則我老婆萬一吃起醋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