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英哈哈一笑,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還是請安兄到花廳稍坐。”
慕容將軍府,家世極其簡單,家中除了慕容紫嫣一個待嫁的小妹之外,還有一長年在道觀之中,修行的老母親,極少回慕容將軍府。
為方便再外行走,秦小小與安南也是一身道袍裝扮,隻是秦小小卻並未掩去自己是女兒身的特征。
偏偏就是這一身寡淡的道袍,反倒是襯的安南更是恍若天人。
四人在花廳之中坐定,有侍奉的婢女奉上茶點。
秦小小心中好奇,按理說如此大的將軍府不該如此清淨,難道是這慕容紫英真的好男風,還未娶親。
“將軍,請恕小女子無禮,心中有所疑問,為何諾大的將軍府為何隻有你兄妹二人與奴仆在此?”秦小小問道。
慕容紫英心中對秦小小頗有好感,絲毫未曾覺察出,秦小小與安南平起平坐有何不妥。早知道,在慕容紫英心目當中一直以為秦小小是安南的婢女。
但是慕容紫嫣心中詫異,不過鑒於方才秦小小與自己解圍,另外,關鍵是秦小小容貌秀麗端莊,雖然趕不上安南。卻也是難得的美人。
慕容紫英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家父乃是玉樹國的大將軍,早已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也算是為國盡忠了,母親這幾年來受不得喧鬧,一直在道觀之中靜修,極少在倆。我兄妹也想接回母親頤養天年,奈何母親一道家中便暴躁不已,我們兄妹也隻有任母親留在道觀之中了。”此話說完,慕容紫英長長的歎息一聲,慕容紫嫣嬌俏的麵容之上也是一片愁容。
安南輕笑一聲,道:“那有何難,我這小婢女別的本事沒有,醫術倒是不錯,慕容將軍,讓我這小婢女為你母親診治一番,想來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
慕容紫英滿臉愁容,搖搖頭道:“安兄,你有所不知,整個玉樹國的名醫幾乎都來診治過了,均看不出母親所患何病!”
安南嗤之以鼻:“那些凡世俗醫如何與,與我這小婢女相比?”雖然秦小小極樂意扮作婢女跟在安南後麵,看他的笑話,可不代表秦小小樂意被安南一口一個婢女的稱呼,暗地裏狠狠的瞪了安南一眼。
慕容紫英一聽,頓時大喜,雙眼閃爍著精光,急聲道:“果然是醫道聖手?如此,如此不知可否勞煩這位姑娘,為家母診治一番?慕容紫英定然奉上厚禮。”
親小小撇了一眼,花廳之內慕容紫英原本帶給安南的見麵厚禮,放在俗事凡界確實算是厚禮,不過這些東西對秦小小無用。
不過,醫者仁心,既然在此地遇見,秦小小並不介意為其診治一番。
是日,慕容紫英兄妹設宴款待安南與秦小小兩人。一夜無話。翌日,四人騎馬出城,直奔慕容紫英的母親修行的道觀而去。
白雲觀!
一座離玉樹國都城不遠的山郊之處的道觀,規模不大,但是周圍修正的極是整潔,看起來也有些香火。
時辰尚早,周圍除了些下地勞作的村民,再不見一人。慕容紫英上前砸門。
一個清秀的小道姑前來開門,一見是慕容將軍,連忙側身讓來。看起來對慕容家的人熟悉無比。
想來也是,自己老娘在此,哪能一次也不來道觀。
三人緊隨其後,踏進道觀之中。
此時道觀之中的眾多道姑正在做早課,不已打擾。四人便站在大殿之中安靜等候,秦小小暗中打量這座道觀。
隻見大殿中央供的是位女神,麵目慈祥可親。兩旁有持法杖靈桃的童子童女。
秦小小並不認的,這是供的哪座神仙,但是秦小小一雙法眼卻清楚無比的看到,在這尊神像之上覆著一種奇怪的能量,似乎與悟了和尚的佛力有些相似。似乎是一種念力!
隻可惜,這座神像就是一具普通的石像,根本沒有神靈在此,這些念力根本無人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