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孟詩雨再次出現讓老公挺納悶兒的。可是當她開口說:
“我來是想告訴你,咱們的兒子被我養的很好。”時,老公才知道表麵正常的她並沒有恢複。她極有可能是偷偷從療養院跑出來的,老公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演戲,用緩兵之
計讓別人通知療養院。
而那段時間,他基本上就一直陪在孟詩雨身邊。因為之前有經驗,隻要他不順著孟詩雨的意的話,她就會犯病,抓狂。
好不容易等到那邊的人來接孟詩雨,金融危機來了。像他這樣的進出口貿易公司自然是站在風浪尖上的。公司的危機一直到十二月份,也就是平安夜他送我玫瑰花的時候才平
息下來。
他也沒有想到,孟詩雨竟然能再次從療養院偷偷跑出來,而且還抱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孩子。孟詩雨已經進入癲狂狀態了,老公沒有退路,隻能迎合著她走。療養院的
醫師也聞訊過來了,卻束手無策。大家都明白,孟詩雨的日子可能不太多了。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那個孩子真的是孟詩雨的孩子,她住進療養院一年後生下來的。她一直對外
聲稱那是老公的孩子。至少那個孩子是無辜的。
老公想把那個孩子認領下來,於是發生了下麵的事情。
“這是我和那個孩子的DNA檢驗結果。”老公說完,把一份A4紙放在茶幾上。
我們誰都沒有動。
“我相信你。”爸爸點燃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為什麼開始的時候不說清楚呢?”媽媽輕聲細語的抱怨。
“孟詩雨第一次來的時候,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寶貝解釋。心想著等那邊療養院的人接她走了,事情也就過去了。第二次來得突然,而且那邊的醫療師也跟了過來,孟詩雨
隨時都可能陷入深度昏迷。我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解釋。而且,為了配合她,我還把她接到家裏住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她的情況不允許出任何紕漏,我隻跟我爸媽解釋了一 の思の兔の網の
下,他們根本不相信。當時沒來得及跟你們解釋就被我爸媽帶過來請罪,我覺得我拿不出任何證據,也沒有時間去找這些證據,就沒有解釋,而且我覺得當時的情況根本就解
釋不清楚。我一直想等風波過去了,把事情好好的解釋清楚,然後和她好好過日子。”老公低頭看了我一眼。
雖然我寫的很簡單,可是老公卻講了整整一下午。眼看著天都快黑了,我去廚房做飯。蔫兒了吧嘰的鄭泰牽著蔫兒吧嘰的傑士邦過來蹭飯。
“你又跑過頭了吧?”媽媽數落著他。
“嗯…… 我快累死快餓死啦!”說完,攤在沙發上不動了。老公來廚房幫忙,我也沒說什麼,也不知道跟他說什麼。我想離婚,我還想離婚,我真的想離婚。
飯桌上,鄭泰看老公不順眼,一直和他搶菜,老公寬宏大度地不和他計較。吃完飯阿姨收拾碗筷,爸爸喝了一口茶,開口道:
“寶貝收拾收拾東西回家吧!總在娘家住著也不是辦法。”
爸爸一開口,撲的一聲,鄭泰把嘴裏的飲料噴得老遠。可憐的娃還不知道他的頭領是在什麼時候叛變革命的。
“叔叔您開玩笑的吧?”他毛手毛腳地擦了擦被他噴濕的家具。
“婚姻的事情,怎麼能玩笑?”爸爸呼嚕了兩下他毛茸茸的腦袋說:
“你怎麼頭頂綠雲呐!?”
“我這是時尚流行色!”鄭泰對他現在的發型十分滿意,我看著也挺好看,隻是那顏色,仔細看,還真有點綠。
“我想離婚。”我低著頭,投出一枚****。
本來有些活躍的氣氛頓時有些僵硬,連氣流都凝固了下來。
“你這孩子,又說什麼胡話呢!”媽媽嗬斥。
“我是認真的,我覺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抬起頭,看看麵無表情的老公,再看看滿臉著急的媽媽,最後視線落在皺著眉頭的爸爸臉上。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自己作主做過什麼,連結婚也是你們一手操辦的。可是,我想離婚,我真的想離婚。”我一點都不傷心,眼淚卻無聲地流了下來。
“胡鬧!婚姻豈能兒戲!”爸爸不想和我談,甩著袖子進房間了。
“你要媽媽怎麼說你呢?你們的誤會不都解釋清楚了?你對他還有什麼不滿意呐?有什麼委屈你說出來,怎麼能把離婚掛在嘴邊呢?”媽媽真的急了。
“媽媽,我害怕,我真的想離婚。”我撲在媽媽懷裏,眼淚流的洶湧澎湃。我明明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卻莫名其妙地被推進了婚姻的漩渦。這種強大的外力,會讓我窒
息,讓我崩潰,讓我灰飛煙滅。我才剛剛二十四歲,連真正的戀愛都沒有談過,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