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生齜出一口黃湯染過的齙牙,手往她腰上伸。
靈雎不動聲色地躲開,撚起一顆巧克力,吃得天真爛漫,叫楊福生魂兒都掉了一半兒。
幸虧又有人進門,帶起一陣躁動,也吸引了楊福生的注意力。
還有靈雎的。
那人身姿挺拔,高定西裝被他穿得更顯工藝,渾身上下兩個字可以概括:有錢。
前後左右好不矜持地簇擁著他,幾個女人更是把胸都貼上去。
靈雎不懂就問,“那是誰啊?”
楊福生喝一口酒,眸色深了一些,“酆問。”
靈雎又撚顆巧克力,“為什麼我沒有在新聞看到過這個名字?是哪個fēng啊?”
楊福生用食指在桌上寫個酆字,略帶諷刺地說:“因為酆家隻手遮天啊,隻要不想,就沒人看得到。”
旁邊人也議論起來——
“酆問為什麼會來?”
“人一‘皇帝’,想去哪兒還用跟你我打招呼嗎?人家樂意唄。”
“不行,我得去給他敬杯酒!”
“……”
靈雎喝她的酒,吃她的巧克力,是在場唯一一個看起來對酆問不感興趣的人。
而酆問偏偏就看了她一眼。
猝不及防的對視,靈雎還衝他笑了下,保證用了百分之百的誘惑力。
但似乎酆問不太喜歡她這個輕挑的微笑,神色不悅地皺了皺眉。
楊福生離靈雎最近,自然也看到了,“他你就不要想了,不會跟我似得那麼好勾引的。”
靈雎故作驚詫,“您說什麼呢,我都聽不懂。”
楊福生去摸她手,猥瑣二字躍然於麵,“聽不懂就不聽了,等會兒結束了,我做給你看。”
靈雎第無數次巧妙地躲開,“楊總,我去個衛生間。”
這地兒的衛生間有點偏,一路過來燈都是要亮不亮的,跟前頭的亮麗光鮮、觥籌交錯可有夠違和。
洗完手,她抽了張棉帕,一轉身就被一副寬厚的身影壓上來,退到門內。
來人不要點b臉地攫住她雙唇,要不是聞到熟悉的味道,靈雎可能會讓他下半輩子不能人事。
吻到濃時,來人手覆在她腰窩,鏤空設計使他帶著薄繭的手掌掀起她陣陣顫栗。
靈雎揪住他領帶,著力一拽,終於得空呼吸,“酆先生是要在這兒把我要了?”
酆問反問她,“你為什麼在這裏?”
靈雎雙手還攀在他頸上,“我告訴過你,你不帶我來,我也進得來。”
酆問麵無表情,“回去。”
靈雎手往下,往下,往下,“那你的需求誰給你解決?”
她撩撥酆問,後果就是他反手把門鎖上。
……
靈雎差點被他撕碎,落得個香汗淋漓,再看看他,連根頭發都不帶亂的,真他媽諷刺。
她不爽,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操!”
酆問給她整理好衣服,還允許她把汗蹭在他身上,“來。”
“滾。”靈雎差點抽他一巴掌,“我不管你為什麼來這裏,你也別想管我。”
酆問眉角微挑,“靈雎,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