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雙方就有得磨了,不過最後的結局大約都是好的,除非其中一方突然腦抽說找到真愛;先婚後愛,這種情況一般存在於夫妻雙方門當戶對,兩方都有心弄好家庭,慢慢相處自然能處出感情。”
“至於最後一種嘛,大約就是夫妻雙方都太冷靜理智了,各自盤算著他們自己的利益,這樣的夫妻,即使最後在一起生了孩子,隻怕心也合不到一起,太孤單了。”李曦想了想,搖著指頭細細敘述,有心告訴李彥均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雖然在一個小時之前他還想著不要那麼早結婚來著。
“你看的很清楚。”李彥均閉了閉眼,有些自嘲,當初他若有李曦這般□
李曦自認為這樣的商談是十分的人性化的,無奈協議的另一方聽到一半就走人了,態度十分的差,他又不是傻缺、自然不好上趕著找罵。
蕭穆隻覺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踐踏。
現在想來,當初第一次見到李曦、受到李曦照顧的時候,他心裏就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感動和希奕,隻是那時候心思太左,對於人性惡的猜測始終壓倒了惡的猜測,做出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讓李曦打心底留下了對他的畏懼。
再次見麵,蕭穆承認,他的心底不可否認的冒出一絲欣喜,隻是那種感情太陌生,他又太理智,把一切他認為對他不利的因素都壓下了,按照計劃進行一步步的試探,想要知道李曦對他施了什麼魔障,為何讓他一直牽掛著忘不了他。
計劃施行到半路,那種奇怪的牽扯感突然消失了,李曦也一下子離了他很遠。蕭穆感覺到心底湧起一股酸澀感,頓頓的有些難受,那種心理的難受要比受傷時身上的傷口帶來的痛感要高上百倍;他下意識的不敢深想,把這一切都歸類到無用的感情裏去。
出於“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幼稚思想,蕭穆真的沒有去理李曦。
到了後來,查看了李曦往年的資料,知道了何澤對李曦有不軌之心,蕭穆一怒之下把十分心愛的茶盞摔了個粉碎,他那時才知道,他可能真的對李曦抱持著不一般的情感。
待到聽聞自己的婚事不由自己做主,而且還要娶一個空有長相一無是處的人以後,蕭穆第一次產生了執著,想要主動出擊。
偏偏不是每個第一次都是有好結果的,也許是他出擊的時間不對,也許是他沒有戀愛的經驗,蕭穆有些挫敗,他是第一次那麼認真的想和一個人分享他的人生,想要嚐試將兩個人緊密連結在一起的婚姻模式,現在對方卻突然說什麼和他成親隻是在打工之類的話,讓他完全無法接受。
那是一種無法喻言的挫敗感和自尊被狠狠劃傷的感痛。
於是蕭某人傲嬌了,別扭了。
雖然這些在李曦看來,都是無理取鬧而已。
無理取鬧是一種症狀,這種病是無法用常理去衡量控製的,李曦有種麵對小孩子的啼笑皆非,在課堂上難得的走神。
“怎麼,對未來很迷茫?”上官浩凡將自己一筆一劃寫好的字帖好好的收起來,看著李曦明顯無神的樣子,開口問道。
“啊,有些。”現在成親的節奏快了很多,前麵一個月過文定還沒緩過來呢,後麵一個月就要過聘禮嫁妝正式在一起了;當然,這並不會讓李曦覺得無法接受,作為拿聘儀的一方他顯得足夠平靜——最讓他擔憂的是蕭穆說的話,蕭穆說成親當晚是一定要圓房的。
就是李曦神經再強大,也沒提升到這種程度。
生孩子是一回事,圓房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