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醒來,已經下午5點了,他就是白天比晚上能睡。雖然煩心事一大堆,但能怎麼著。現在得留下來找組織,讓組織保護自己。窮山溝鎮是肯定不能回的。這幫人什麼查不到,寧可死在外麵,也不能拖累家裏的父老鄉親。
去他個蛋蛋!江皓然又一想,想抓到老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就暫時宅在車裏好了,反正好幾天的食物和水都買了。今晚他就決定直接去找藍姐。
8點過後,他從車裏鑽出來,路上的行人已是不多。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在距離那家私人醫院有點路的地方下車。他走了一段,隨隨便便就進了醫院,完全沒人察覺。他看到一間黑著燈的房間裏掛著一間白大褂,就從窗戶爬進去,把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坐進電梯,直奔藍姐的病房,一副高冷的樣子,並不願和別人說話。
馬上到藍姐病房,見一女人衝病房走出,麵色憔悴,愁容滿麵,這人正是藍姐母親。他側了個身,索性走進另一間病房。這間是普通病房,裏麵住了兩人,還都是女的。
江皓然一看,抱歉地說道:“對不起,走錯房間了。”
“哇!這醫生好帥,是新來的嗎?”兩女人悄悄議論起來,“怎麼不是我的主治醫生呢?”
走廊上是藍夫人的聲音,她正在打電話,“承諾,心兒還沒醒。醫生查過了,一切正常,就是醒不過來”,藍夫人心急如焚,哽咽地說。
“你先別急著哭。”電話那頭安慰道,“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蕭醫生,他說今晚會過去,你讓老劉先送你回家休息。”
“嗯。”藍夫人柔軟地說道,從走廊走了過去,當然不會注意到江皓然的存在。
十分鍾後,江皓然拍了拍白大褂,出現在藍姐病房門口。他故意看了看門牌號,正要進去,被門口站著的兩保安攔住:對不起,這間病房不是隨便醫生都能進的。
“知道我是誰嗎?”江皓然底氣十足地質問,全不把兩保安放在眼裏。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是誰。”一人平淡地說。
江皓然生氣地瞪了一眼,隨即說道:“給你們上頭打個電話,就說我是蕭醫生。”
這兩人看江皓然說得這麼有把握,趕緊撥通了電話,極諂媚地說道:“王秘書,這裏來個了蕭醫生,您知道嗎?”
“蕭醫生?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快請進去,是老爺專門找來給小姐看病的。”電話那頭說。
“好,好……”
“蕭醫生,對不住了,快請進。我們這也是為了小姐的安排”說著,給開了門。
江皓然走進去,病房裏又空又安靜。藍姐躺在病床上均衡地呼吸著,就跟睡著了一樣。不過臉上一點紅潤也沒有。不再光彩照人,而是一臉憔悴。
怎麼回事?睡了這麼久還沒醒過?這是他從藍夫人那聽來的。
江皓然沉了一口氣,他是來找組織的,組織沉睡不醒。以藍姐的體質不至於啊?她就是當時精神太興奮了而已。親吻後就昏迷,到現在還不醒,江皓然不能理解。他在病床旁邊坐下,一摸,藍姐的手很涼,掐她手也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