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看了都不理解,傻啊?華夏的夢想的正確解釋是:想這個,想那個,做白日夢吧,你。
情況不一樣,不可同日而語。
還有一個,女人追求那方麵的歡樂,就是sao,就是欠收拾。這不能這麼說,那方麵是本性,隻是礙於男人的鎮壓,女人一直在壓抑罷了。
這裏不是提倡什麼。隻是想說,情況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江皓然遇到的最大問題是什麼?是他們的位置。如果兩個人不在同一個教室,一切都免談。
但這種可能性非常大。要的不是概率,不是可能,要的是兩個人必須在同一個教室,那就得人工幹預了。
同學們都呼呼而睡。一人輕悄悄地從宿舍樓鐵門爬了出來,身輕如燕。落地的時候也沒發出特別的聲響,聽到的人也隻覺得是一陣清風飄過。
校園寂靜,路燈發出淡黃的光,有些清冷。一個俊俏的身影在校園穿梭,看到的人隻會心裏害怕一下:什麼東西?
這個身影很快來到了老師的辦公樓。
“嚓”似乎那扇窗被風吹動了一下。江皓然已經來到一間辦公室裏,手裏拿著隻小小的手電筒。他對手電筒進行了改裝,讓它的光不要擴散出去。
輕嗖嗖的翻紙聲,有些沙啞。他把辦公室裏的每個角落的每堆文件都翻過去。他相信那東西並不難找,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來,放在哪一塊。
那個小小的手電筒是為了看文件上的字。晚上,他雖然能看清事物的形狀,卻看不出上麵的內容。
一隻小小的燈火在這幢大樓遊動,其他的卻是漆黑一片。有人看到這番景象,也得嚇一跳吧。所以,江浩然心裏竊喜,大膽地幹,怕個啥呢?
這行動了三晚之後,他終於有了收獲。在一個主任的辦公室,他發現了一遝堆得很高的可疑的資料。這他進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向前去,打開手電一照,果然是排出來的座位表。接下來就是找土狗和自己的位置了。
他把窗簾拉上,自己鑽到桌子底下。想起方老師那種桌子上有一盞台燈,就又出去取了來。
把台燈放在地上,插好電,打開開關,開始在那堆印好的紙上找。
找了老半天,終於把兩人的位置都找到了,果然不是同一個教室。20-30個教室的座位表,把寶寶累死了。而且還不能弄亂,等原原本本地放回去。
每一個教室的座位表都印了十來份,有一張是貼在教室門口的,還有一些應該是發給監考老師。
江皓然立即拿著帶有自己和土狗的兩堆文件出了辦公樓,然後又翻出校圍牆,來到了網吧。
給了那個網管20塊大洋,網管終於肯把設備給江皓然用,又教江皓然簡單的操作。先是掃描,然後把名字改掉。
江皓然確定萬無一失,才把新的座位表打印出來,將帶來的直接粉碎了。
之後,當然又得趕回那個辦公室,把座位表放放好,東西都整理一下。又把台燈送回方老師的辦公桌,才返回寢室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