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師在前,江皓然緊隨其後。方老師走得挺匆忙,沒顧得上和江皓然說話。江皓然也就沒問,心裏卻在琢磨著到底什麼事呢?看著方老師飄逸的裙子,白皙的大腿,加上黑色的細腳高跟鞋,江皓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會是方老師突然燥熱,想找個人降降溫?
不至於吧?真是這樣的話,方老師的膽子也太大了。走著走著,她腳下踩到一個低凹的小坑裏。由於走得太匆忙,沒注意到,差點摔倒。四下無人,同學們都在教室裏,或者在陽台上,頂多就是去一趟廁所。
前麵的情景已經讓江皓然起了邪惡的幻想,這會,再這麼來一下,江皓然索性大著膽子去看了。不看還好,一看江皓然就得噴鼻血了。方老師的裙子是沒過膝蓋的,但江皓然動作敏捷,他若是想看什麼,還有看不到的事。
不過方老師沒有摔倒,她很快站穩,繼續向前。
江皓然已經不能淡定了,這個身體也到了二次發育的時候。江皓然努力克製自己惡劣的想法。這是不對的,身為男人就得禁得起色誘,不然會被女人製服。他努力不去關注方老師的背影,他看著白雲悠悠地天空飄蕩,他看到香樟樹的葉子一片片落下,他看到樹枝上的小鳥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但他的內心還是受著煎熬。和魯小美那事就說不清楚,要是再和方老師絆上,那一世英名不是得毀了。不行,絕對不行,眼睛卻忍不住好奇地偷瞄某些部位。
馬上就要到方老師辦公室裏。這裏地大,每個老師都有單獨的辦公室。誰來救救我,如果我真犯了錯,請理解我。
說實話,與其這麼煎熬,還不如就把事辦了。反正是方老師把自己叫過來的,她應該不會把事說出去吧。
江皓然這次真是動格了。水至清則無魚,活得壞一點反而更能適應這個社會。他想象著等會把門一關,他就得采取點行動。
然而等他馬上要跨進辦公室的時候,卻傻住了。裏麵坐著個壯汗是神馬情況?
江皓然的火熄了大半。自己怎麼會這樣,完全誤解了一個老師的行動。江皓然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以一個同學的心理恭敬地走了進去。
那個壯漢,江皓然看了幾眼,覺得有點眼熟啊。
那人把手裏的一副眼睛戴上,笑眯眯地對江皓然說:“你來了?”
江皓然已經想起他是誰了,他不就是打籃球冠軍賽的時候,坐在三尊大神位置的那位墨鏡男士。
他皮膚有點黑,五官端正,手臂上的肌肉明顯。江皓然初步判斷,應該不是一個吃粉筆灰的老師。他的眼神比吃粉筆灰的老師更有活力。看他光亮的皮鞋,質地不錯的打扮,往後梳得光溜溜的頭發,外加一隻手表,應該混得還可以吧。
他很自由地坐在方老師對麵的椅子上,剛轉過身來。
壯漢是在和江皓然說話,但江皓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先和自己打招呼,態度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