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槍沒掉落之前,江皓然順勢又是一擊,兩把槍被打得變了形,毀了。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金項鏈男驚恐萬分,他感受到死神的氣息,害怕了,臉變得煞白,扭曲,眼睛似乎要從裏麵蹦出來。
“叫你賣白粉,叫你賣白粉!”江皓然心裏狠狠地罵道,手裏的鐵棒鏟自然沒閑著。他朝為首的那兩人打了幾棒子,理性地控製好力道。他不會弄出人命來,弄出人命的話,性質就不同了,也會影響到龍哥。不過吃了這幾棒子,這兩人的下半生過不好了。
對方的這群手下嚇得拔腿就跑,“鬼啊鬼啊!”大概除了用靈異來解釋,他們無法想到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江皓然收起鐵棒鏟,站定,理了理被自己帶起的風吹亂的發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然後,飛快的跑了起來,跟著那群手下一起喊道:“鬼啊,鬼啊,鬼來了……”
出了那片樹林,江皓然騎著摩托回窮山溝鎮。
將摩托車開到魯家村,看到龍哥家裏的燈還亮了。蕾姐一人披了件風衣佇立在陽台上等著。那身影此時瞧起來倒是有幾分孤冷了,這妮子早上還說‘慌什麼’,現在知道擔心了吧?
江皓然按下喇叭,‘滴’了一下,就踩著自己的自行車回家了。他也會想,如果有這樣一個女人等著自己該多好,不需要蕾姐那樣的臉蛋,那樣的曲線,隻要有那樣的一份心就行。
當龍哥把事情處理完回到家已經淩晨了。他的家裏還在亮著燈,很溫暖,蕾姐在一張沙發上睡著了。龍哥輕吻著她的額頭,這個傻女人,已經電話報過平安了就早點睡。
“你回來了?”蕾姐睜開眼,把手攬上龍哥的脖子,話語裏透著少有的女人情懷。
龍哥微笑著,二話沒說,直接把蕾姐抱到了床上,之後的事大家都懂的。
完事,龍哥說:“蕾蕾,我今天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
“行了,行了,我知道。”蕾姐又問,“今天小江去了,他怎麼不是跟你們一塊回來的?”
“小江?”龍哥提起了精神,“你說的是高山嶺村的狼哥。”
“是啊。”看著龍哥的表情,蕾姐繼續道,“難道他今天去沒去找你嗎?”
“小江什麼時候回來的?”龍哥問道。
“剛過11點的樣子。”
龍哥轉了轉手指上的鉑金戒指,大腦中把今天的事情理了一遍。難怪當時與自己對打的人突然吃痛倒地?難怪子彈會沒射到自己身上?原來都是狼哥幹的,現在他更願意稱江皓然為狼哥了。是狼哥三番兩次救了自己的性命,他們還說是鬼,哪裏有鬼。龍哥拿起槍支看過,那種變形明明是人力所為,但力道大得驚人,沒幾個可以做到,但是放在狼哥身上就行得通了。
龍哥自己哈哈笑了兩聲,“原來是狼哥一直在幫我,他比鬼還厲害。”
蕾姐不明所以,開始詢問。龍哥就把今天的事和蕾姐講了一遍。
“明天,我就把狼哥接來,必須好好表示表示。”龍哥說。
“我看還是算了。”蕾姐阻止道,“還是不要破壞他的生活,如果他想要好處,就不會暗地裏幫忙,臉也不露一個。”
“行。”
有一個男人因為有了愛而變得幸福,也因此有了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