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月對於如何組隊不關心,倒是關心起獎品。
“獎品是什麼?”他問。
獎品?
學淺懵,根本沒有商定過這方麵的內容,也就是說連獎品都沒有,但既然是比賽,有獎品又是應該的。
她開始頭腦風暴,絞盡腦計,跺著腳使勁想啊想,地麵都快被她給跺穿了,終於有了一絲眉目,正想說,就聽到福凝搶道。
“身外之物。”
玫月看向她,福凝又重複一遍,“獎品是身外之物。”
意思是隻有身外之物,你不要打其他的主意。
玫月笑了一下,“那好吧,我隻要一個輸贏。”
哨響,發球。
時墨先發製人,把蹴鞠奪了過來,頓時一窩蜂人就圍了過來。
時墨皺眉,他不喜這種擠擠攘攘的局麵,於是利落一踢,把這麻煩的球給傳了出去。
福凝見狀,跑了過去,把蹴鞠接住,在雙腳間顛。
跟球跑的那些人頓時有些猶豫了。
那可是皇帝陛下最寵愛的公主,他們要不要去奪球呢?
人老子還在看著呢,輸贏次要,小命為重,還是裝模作樣假意攔截好了。
侍衛們惜命,不敢貿然攔球,而且他們是男子,更加注意分寸,防止磕著碰著小公主。
作為唯一的女對手,學淺又是個見色忘球的主兒,光顧著看第一美男,眼冒紅心,哪裏還能想起要打比賽這一回事。
在白可的護衛與對手的放水下,福凝暢通無阻接近場地中央三丈高的風流眼。
福凝止不住得意。
“第一個進球,我來了!”
皇帝激動的站起來要為他優秀的閨女喝彩,然後就看見,飛在空中要過風流眼的蹴鞠被一個金絲勾線足截了下來……
大長腿一揮,玫月膝頂蹴鞠,瀟灑自如。
“公主,話不能說太早,容易實現不了。”
福凝,“……白可,上。”
“是,公主。”
少年釋放淩厲,轉身奪球。
蹴鞠在兩人間飛來彈去,眼花繚亂。
玫月還有閑心抽空道,“很聽話嘛。”
白可淡然回答,“本分而已。”
長腿一勾,單足停鞠,白可瞄了一樣置身事外的時墨,把球踢給了他。
伴隨一顆球而來的,是烏泱泱的一蜂人。
時墨,“……”
幾乎是毫不猶豫,把球踢了回去。
麵對不過兩秒,又飛回來的蹴鞠。
白可,“……”
你丫到底是不是來踢蹴鞠的!
怔愣的瞬間,紅影掠過,玫月躍起後勾,也來了個單足停鞠。
大長腿一字馬逆天筆直,福凝本來想搶球,但看那球比她還高三個頭,腿不是很長的她……格外喪氣。
欺負她不會輕功腿還不長,夠都夠不到。
玫月居高臨下睨視她,福凝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實在……太過分了!
清風掠過,白可雙腿齊飛,把蹴鞠一腳踢飛下來。
眼見蹴鞠來勢洶洶,眼鏡的第一個反應是——
把鼻梁上的眼鏡推到頭頂,然後,“哐當!”
正臉被砸,鼻梁酸痛,有什麼東西從鼻孔流了出來。
“……”
全場,默。
請問犧牲自己救一副眼鏡,是個什麼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