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死毛孩嗎?怎麼變矮了?
福凝的快樂總是要融進人間煙火氣,又純粹如皎月。
她背著小手,和白可走在後山的羊腸小道上。
“哈哈哈哈沒想到改造如此成功,眼鏡都成了佛言佛語最佳代言人!還有親楓,才多久沒見,感覺壯實好多,不過骨子裏還是那麼熱血霸王!”
白可走在她身邊,配合她不急不徐一蹦一跳的步子,帶著期待笑問道。
“他們都有變化,那我呢,姐姐,我有什麼變化?”
聞言,福凝兩指摸著下巴肉,認真瞅他。
“嗯,我看看,你的變化嘛,非常明顯。”
“是什麼?”帶絲激動。
“就是,沒有變化。”
……
最大的變化就是沒有變化。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白可笑容僵在臉上,僵得非常複雜,內心活動一片死僵。
福凝看他似乎有絲受傷,琢磨著安慰。
“能保持自我,也棒棒噠。”
白可默歎,算了,反正公主沒少這般語不驚人死不休,要習慣,未來的日子還很長。
他們走到一個上坡,比較陡,白可伸手扶住有些踉蹌不穩的公主。
“姐姐,要不要,在此多待幾日,白可帶你到處玩玩?”
福凝搖頭,“小影今晚就來接我了,我得回去,否則會露餡,香桃也該急了。”
少年默了一瞬,把她穩穩扶上坡。
福凝站穩,抬頭看去。
“咦,那邊有個亭子,有人。”
白可隨意一瞥,立馬愣住。
時墨!
頃刻扳著福凝的肩膀後轉。
“快走快走!”
福凝,“為什麼?”
“那是時墨,他最古板,會舉報出來。”
依福凝對時墨的了解,舉報她應該不會,但她現在也沒臉子麵對他,至少現在心理準備不足。
一個激靈,“趕緊走!我逃了他的婚,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於是兩人,風一樣的跑了。
時墨坐在亭子裏,左手與右手下棋,戰正酣,餘光瞥到兩個身影,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劍眉微皺,坐了一瞬,立馬起身追去。
白可牽著福凝往人多的地方帶,人流湧動,蹤跡含糊,時墨緊追,很快也追沒了影。
人呢?
他站在人潮中,懊惱十分。
袖子被拉扯,瞬間回頭。
眼鏡被他這麼大的反應嚇了一跳。
“贔勥公子?”
時墨看著忽然出現的眼鏡,心中有了一個莫名的猜測。
“你在找人?”
眼鏡激動,“室那室那阿囉參佛囉舍利罰沙罰參!.”
“……你不用說,我來問,是,便點頭即可。”
眼鏡立馬點頭,表示認同。
“你找的是位公子?”
點頭。
“暖黃著裝?”
再點頭。
時墨略一沉思,眸色漸深。
“走,去柴房。”
在去柴房的路上,又碰見一人。
親楓十分驚訝,“你們怎麼在一起,這條路,也去柴房?”
時墨,“你為何要去柴房?”
“我去看看,白可是不是長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