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流血事件發生,她選擇在此呆一晚,等少年醒來打開鎖扣再說,而無影先回去和香桃通個氣,防止別人知道自己跑了出來。
白可看著纏繞兩人手心的鐵鏈,幾乎滿含感激與慈愛。
就是它,讓公主留在了他身邊。
恩人呐!
他猶猶豫豫,藏著小心思,不肯解開兩人間的月老鐵繩。
“不解,如果我解開了,姐姐就會離開,就會丟下我。”小小聲嘟囔。
福凝無力扶額,哭笑不得,自己對他不夠好嗎,怎麼這麼沒有安全感。
“不走不走,我和小影說了,過兩天再來接我,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把鑰匙拿出來了?”
兩天……
少年樂開花,“當然可以。”
說著,一伸手,筆直探向福凝的衣裳。
福凝錯愕,大驚失色,連忙摟住自己,阻止光明正大的鹹豬手。
“白可,你幹嘛?我叫你解開鐵鏈,不叫你解我的衣服。”
白可羞澀,無意識搓了搓手,雖然還挺想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姐姐,鑰匙就在你荷包裏。”他指了指腰間的荷包。
福凝詫異,低頭去掏荷包,還真撿出一枚半指長的鑰匙。
“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怪不得她們找死都找不到,誰能想到,會在她身上。
少年嘿笑,“順手放進去的。”
解開鎖鏈,白可才發現,公主的手腕被鎘印出一圈紅痕,在蔥白光滑中,格外明顯。
心疼摸了摸,自責又內疚。
“姐姐,疼不疼?”
福凝不在意晃了晃手腕,“不疼,隻是有點酸,而且,你自己的手腕看起來比我嚴重多了,你疼不疼?”
白可太白了,那圈紅印子,看起來就像燙手紅纓。
少年完全不在意,“我是男子漢,這不算什麼。”
福凝睨他,“喜歡哭哭啼啼的男子漢?”
白可紅臉,羞羞答答,“姐姐。”
福凝心情大好,站起來,終於有閑情觀察周圍環境。
“白可,你怎麼會睡在這裏?”
“磨練心性。”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福凝沒有懷疑,“可真新奇,這還是我第一次睡茅草屋呢!”
單純的語氣,可見坦蕩無邪,白可卻想歪了。
昨晚,豈不是自己與公主的第一次共眠……
機會難得,好可惜,自己竟然睡死過去。
無限懊悔,腮幫子鼓起。
“白可,你怎麼了?”
“還有以後。”
“什麼還有以後?”
“還有以後睡一……”白可側頭,看到公主正疑惑看著他,急忙把話頭一收,“沒什麼沒什麼。”
少年微笑。
好險,差點把心聲說了出來。
福凝雖然疑惑,也沒有深究,隻是摸了摸肚子,“白可,我餓了。”
“我帶你去吃早飯。”
“我是女子,也能和你們一塊吃早飯嗎?”
“……”
和尚廟普遍規定:女子不可留宿不可共食。
這時,柴房外傳來聲音。
“白可施主,我們來取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