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看這段關係,應該就會覺得連寶想的太多,論吃虧的話,顧晟也是她的初戀,所有的初次都是給了他。
但是連寶這個當事人十分清楚她當初有多過分,交往的時候她對顧晟基本上就是打一棒給一顆甜棗,約會放鴿子什麼的都是小事,讓他生日的時候在山上淋暴雨她都不覺得愧疚,有幾次過到向十都看不下去,感歎最毒婦人心。
可奇怪的是顧晟卻一直沒跟她說過分手,這事應該歸功於她的甜言蜜語技能滿分,雖然沒為顧晟做過什麼大事,但她對他卻是從來不吝嗇說好聽話。
要不是她說分手的時候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一切都是耍他,估計按狀態他們還會長久的走下去。
連寶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她真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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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反省了一段時間的錯誤,等到身上的痕跡全部消失像是從來沒存在過,連寶整個人也滿血複活了。
做了個全身spa,連寶容光泛發的去約向十騎馬。
在夏天除了去冷氣充足的商場購物這項運動,其他需要暴露在陽光下的運動連寶都沒什麼興趣,隻是這幾天她慫太久了,所以才想在盛夏去活動活動筋骨。
翡市的馬場不多,但愛騎馬這項消遣的人不少。
大熱的天,連寶跟向十過去就看到了不少熟麵孔,都是平時聚會常見小姐公子哥們,說得上話但是都交情平平。
“越熱越不消停,這天去瑞士泡溫泉多好,全都擠到這來了。”
連寶嫌人多,打了幾個招呼,就跟向十抱怨。
她是因為被顧晟影響,所以想折騰折騰自己,這些人不知道是為了個什麼。
向十斜睨了她一眼,換上了騎裝攤著身子吹冷氣:“你也曉得這個天氣擠在這裏是有病。”
“還不是因為你,要是你那天攔住我了,我現在說不定還在香榭麗舍喝咖啡。”
說完,連寶不管向十,讓馬童牽了馬,就利落踩著馬鐙坐了上去。
她寄養在這馬場的馬是匹皮毛雪白的母馬。
雖然是母馬,但“白兔”的個頭卻不小,四肢矯健不比馬場其他的賽馬差到哪裏去。
連寶在它還是小馬駒的時候買下,每年都給馬場一大筆的管理費,偶爾就讓它去參加幾場賭博性質沒那麼濃的比賽。
連寶雖然不常來馬場,但白兔卻認得出連寶這個全身透著好聞香味的主人。連寶上馬它就仰頭嘶鳴了一聲,十分高興的模樣。
連寶受了感染也覺得彎了彎眼,揉了揉馬脖子,試了一圈,就在場上奔跑起來。
連寶的馬術在圈子裏是有名的,她一上場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緊身的白色騎裝,一雙長腿踩著馬鐙綽綽有餘,場上看到那麼個帶著野性的美人,不少公子哥躍躍欲試。
不過掃到旁邊的向十又紛紛熄了火。
兩人向外一直說是朋友,但卻形影不離,這朋友的水分大能化成一片海。
向十嫌熱沒上場,幹脆把上身的騎裝解了,懶洋洋的在棚下喝著冰飲打發時間。
掃到場上越騎越勇的連寶,他深深的覺得連寶作的厲害。
曾經她坐著顧晟的摩托車都能委屈的失聲痛哭,覺得風沙都撲在了她的皮膚上,她的肌膚會因為坐摩托車而長滿閉口。
而騎馬風沙可大多了,因為這是有錢人的消遣,她不止不會失聲痛哭,連汗流浹背都笑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