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太陽暖暖的,在樹枝上趴窩的少年一臉的庸懶,愜意的眯著眼睛,享受陽光的暖意。
少年那短圓的白眉加上兩頰邊的白色,帶著一頭豔麗的橙發,說不出的古怪。
"球球!"樹枝上的少年馬上清醒,覓著聲音看去。"球球,拉我上來。"
"塵塵,你來啦?"被喚做球球的少年一把把那個滿臉帶著消去疤痕卻染著淡淡粉色的青年提到粗壯的樹枝上。
"塵塵,都和你說了不要學他們叫我球球!又不是滿月,我不是圓圓的球啦!你看!"不滿的伸了伸身子,坐在一旁的塵塵捂嘴輕笑。"好好,叫你果果!"
"恩啊,小果也行啊!塵塵,你怎麽一個人來了啊?他們兩個呢?啊!你又溜出來了,慘了,被他們看到你在樹上,一定扒了我的皮拿去做袍子和圍巾的!"
"現在知道晚了!小乖,你又亂跑。你不是答應爹了不爬樹的?"高大英俊的男子疾步走到樹下,在那裏看著他的小乖。
"我,我......不是爬上來的,是球球,不是,是果果拉我上來的。"球球啊,對不起哦,不然回去會被他們打屁屁的。不好意思的轉頭對身旁的少年眨眼睛,少年會意的呶呶嘴。
"我都看見了,娃娃啊,你還裝。"另一個英偉的男子從樹後鑽出。
"小乖!"蒼羽訓斥到,一個飛身上了樹把那青年穩穩當當的抱了下來。
鬱染塵無奈的吐舌頭。"我,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罰你這半個月不許吃冰糖葫蘆!"鬱染塵委屈的噘起嘴,又不敢再多說,誰叫他們家蒼羽都生氣了。
"小球啊,我們先走啦。以後要是再看見你把娃娃給弄上樹,哼哼,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楊飛龍恐嚇著樹上的少年,樹上的少年鼻子輕哼,不屑一顧。
鬱染塵左右手各牽一個人,回頭笑著對樹上的少年燦爛一笑。"果果,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吃飯哦。"
少年點頭,看著三個人奇怪的組合卻又很協調,很溫馨,很幸福。
少年笑了笑又開始窩在樹上打盹,翻了個身,大地的清香隨風撲鼻而來。好開心啊,每天隻有這個時候是可以偷懶的,最幸福的了。
睡了一個半時辰後,忽然,秋果脖子裏的翡翠竹葉發出陣陣金光,秋果皺眉,接著田間就彌漫出一股血腥味。秋果很警覺的抬起頭了望四周,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在這裏散播開。
不是他們村子裏的人,這個味道從來沒有聞到過,可這股味道卻有些熟悉,好象殘留在記憶最深處的東西。再仔細尋去,卻看不到人影。秋果很擔心,已經日落西山了。如果是受傷的人的話,那麽這一個晚上肯定就會死掉掉的,他們這裏的野獸很多啊,自己和塵塵就差點死掉掉。
秋果下了樹便跟著血氣開始尋找目標,走了快三裏地,才在一個壕溝裏發現一個滿身是傷的人躺在那裏。
"喂,大叔,你醒醒啊!這裏睡覺會死掉的。"秋果推了推那個人,卻感覺他的氣息一絲一絲的遊離。秋果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而那匹貌似載這個人的馬因為看到秋果受驚而逃跑。
哎喲,這下回家裏不好吃飯啦,一會兩個大個子又要罵我是麻煩精了。
秋果雖然個子比鬱染塵小一些,但是力氣卻出奇的大,比楊飛龍和蒼羽兩個人一起的力氣還大。他背起那個受傷的人,嘴裏念叨:好好的怎麽就跑這破地方傷著呢?虧我是老實的莊稼人,不然啊一定摸光你身上的東西,然後讓你死在這荒郊野嶺的。慘了,慘了,塵塵,你要幫我哦,不然兩個大個子肯定要扒我的皮,抽我的筋了。
"塵塵!"還沒到家門前,秋果就開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