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陸維那雙在琴鍵上瘋狂跑動的手。
“真的假的?!太誇張了吧,我隻聽說魯賓斯坦彈琴的力量特別大,能夠演奏出ffff~強度的音量,經常彈得鋼琴槌裂弦斷,一開始我還不信,沒想到真有這種事!”,董青驚訝道。
“所以我說啊,他現在的水平,我簡直沒法猜測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水平。那首《星光》難吧,可他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就和玩兒一樣,他啊,天生就是為鋼琴而生的。”,祝海感歎道。
“那個叫王雨佳小丫頭看上去也不錯,天天練得這麼努力,好像她那套練習方法,也和陸維差不多,將來也是一個厲害的女鋼琴家。”,董青讚歎道。
“是啊,對了,董青,你說陸維夠在大師杯上把冠軍拿回來嗎?”,祝海問道。
“嗬嗬,剛才你把他說得那麼厲害,怎麼,這會兒又沒信心啦。”,董青取笑般說道。
“倒不是沒信,隻是有些擔心罷了,這屆大師杯,可是真正的鋼琴界的奧林匹克啊,最高規格,幾乎所有世界上最優秀的鋼琴家都會去,陸維雖然很優秀,可誰知道評委們喜不喜歡他的風格呢?”,祝海擔心地說道。
“唉,你呀,這叫關心則亂,不也說過嗎?陸維現在的實力,絕對是沒得說,就算取得不了第一有什麼關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貝多芬就沒怎麼拿冠軍,可誰敢說貝多芬的作品不偉大?”,董青笑吟吟地說道。
“嗬?看不出董姐,沒想到你對鋼琴也這麼有研究,你不是主持人嗎?這算不算不務正業啊。”,祝海取笑道。
“什麼不務正業,過是喜歡嘛,你還不是一樣?我剛剛聽到你說的那些鋼琴術語,可都夠專業的,你好像是唱民族的吧。”,董青說著,輕輕嗬了一下祝海的腋窩,後者咯咯地笑著跑開了,大笑道:“你都說了,喜歡嘛。”
兩人一齊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心裏卻有些許失落,這個借口的確不怎麼高明,或許她們的心裏,都在試圖避開那個真相吧。
黃河的壺口瀑布,東臨山西省吉縣西部南村坡,西瀕陝西省宜川縣。黃河至此兩岸石壁峭立,河口收束狹如壺口,故名。
此地兩岸夾山,河底石岩上衝刷成一巨溝,寬達米,深約50米,滾滾黃水奔流至此,倒懸傾注,若奔馬直入河溝,波浪翻滾,驚濤怒吼,震聲數裏可聞。
現在,雖然是早春時節,然而壺口瀑布卻絲毫沒有早春的清新與羞澀之感,那種浩浩蕩蕩的傾瀉,似乎一刻都不曾停歇過。
距離壺口瀑布不到十數米遠的岸邊,一對青年男女立在一塊稍平坦些的岩石上,男的負手而立,目光如炬般看著眼前這一幕壯觀的景色,黃色的濁流從懸崖上奔流而下,那種天地之威讓人不禁感歎自身的渺小。
清麗可人的女孩子立在男人的身後,撐起一柄雨傘,替兩人遮住如同牛毛細雨般的水氣,一雙美目看向身邊的男人,滿是掩飾不住的愛意。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還!這古往今來文人墨客吟誦的盛景,果然不同凡響啊!”,看著眼前的壯觀景色,男子開口讚歎道。
“是啊,好壯觀。”,女孩兒也由衷地說道。
“曉淩,這段日子,你陪著我東奔西走的,辛苦了。”,陸維回過身,握住那隻持傘的小手,柔聲說道。
“說什麼呢?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以前啊,你就知道練琴,也不管我,這段時間你天天在我身邊,每天去不同的地方玩兒,我真的很開心。”,曉淩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說道。
“嗬嗬,你啊,就會揀好聽的說,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很頑皮的,怎麼現在變得像個溫柔體貼的賢妻良母啦。”,陸維打趣道。
“呸,少貧嘴,什麼賢妻良母的,什麼詞兒啊,我可還沒嫁給你呢。”,曉淩白了陸維一眼道。
“哈哈,我的小媳婦兒不高興了,要不,我們現在就把事兒辦了?為夫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少來,哎,幹什麼你!老實點兒啊,別跟師傅沒大沒小的,啊……”
第五百四十一章 有琴不讓彈
河壺口賓館,位於壺口鎮的東北方,在這群山環繞的,這座賓館因為其獨特的地理位置,成為了過往遊客觀賞壺口瀑布的最佳落腳點,一年四季的遊客絡繹不絕。
雖然是早春時節,這裏的遊客仍然十分繁多,賓館外數千平方米的停車場上不時可以看到一輛輛的小車進進出出。這樣大型的停車場,在大城市裏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不過這裏的土地便宜,一座普通的賓館擁有這麼一塊大型停車場,倒也不奇怪。
中午時分,一輛軍綠色的H66型悍馬停在了賓館門口,這輛彪悍的龐然大物剛一停在這裏,立刻引得旁邊的遊客紛紛側目。這是在2003年初,雖然中國的富人有很多,不過在這個貧瘠的地方,這樣豪華的車子還是很少見,那些原來很顯檔次的奧迪、奔馳和這輛車一比,頓時顯得小氣了許多。
車門打開,一男一女走下了車子,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漂亮可人,這對組合更是引得無數人紛紛小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