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真夠豐盛的啊,我可是餓壞了,先吃點兒墊墊。”,陸維說著,便朝離自己最近的一盤火腿伸去。
“去!也不嫌害臊,這麼多人都看著呢。\\\\\”,曉淩笑著將陸維那隻伸出來的手打落,隨即招呼著大家紛紛落座。
看著曉淩像個女主人般地招呼著大家,陸維的心裏一陣舒服,將格拉夫曼和孔翔東讓到上座後,幾個人隨意地坐了下來。
“來。大家能坐在一起,就是緣分,感謝這次比賽,感謝大家。我們喝一杯。”,陸維說著,笑著舉起了手中的葡萄酒。
“陸維。祝賀你獲得冠軍,這場比賽。我輸得是心服口服啊。”,孫穎迪笑著說道,隨即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小
“別那麼說,其實咱們的水平都差不多,真地。我特喜歡你那《追雪》,比我彈得好!”。陸維放下酒杯,笑著說道,語氣誠懇。
“陸維,你也不用謙虛,我一直以為,自己彈得已經很不錯了,可看了你今天的演奏,特別是最後那段即興,太強了,說真的。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來,我敬你一杯。”。李雲迪笑著說道,隨即舉起了手中的酒杯。^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謝謝!”,陸維笑著,遞過自己地杯子,和李雲迪碰了一下。****
一桌都是鋼琴圈子裏的,彼此之間的話題自然是特別多,特別是剛剛在一起經曆了這場比賽,幾人都有說不完地話題,幾口酒下肚之後,桌子上的氣氛漸漸地熱烈了起來。
“陸,我和你說地那件事,你考慮得怎樣了?”,格拉夫曼同陸維喝了一杯酒,隨即笑眯眯地問道。
聽到格拉夫曼這句話,陸維笑了笑,隨即看了看曉淩,而那雙迎著自己目光的美目中,則滿是鼓勵的神色。
聽到格拉夫曼的這句話,李雲迪和孫穎迪兩人則有些沒聽明白,不知道格拉夫曼這句話指的是什麼。
“格拉夫曼院長,這個問題,我考慮了幾天,也和家人和老師們商量了一下,我想,我實在沒有什麼理由,拒絕您地邀請,不過,我想過完這個學期,等到九月份開學的時候再去,您看可以嗎?”,陸維笑著說道,同時一副期待地神色看著格拉夫曼。關於這個要求,也是這兩天他和家裏還有曉淩商量的結果。陸維是想著,曉淩馬上就要畢業了,自己還是想陪著她過完這最後一個多月的校園生活,再好好地玩上一個暑假。^^^^陸維當然清楚,一但自己答應了格拉夫曼的要求,那就意味著自己將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夠陪著家人和曉淩了。然而,為了自己的事業,陸維又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畢竟,他的心裏清楚,要想實現自己心中的鋼琴夢想,這一步,遲早都要邁出的。
聽到陸維的回答,格拉夫曼地臉上笑容一如既往,高興地說道:“當然沒問題!我前些天就說過,科蒂斯音樂學院地大門,永遠是為你敞開著的!陸,歡迎你正式成為科蒂斯音樂學院地一員!這是早就為你準備好的。”,格拉夫曼說著,從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張,遞給了陸維。
聽了格拉夫曼這番話,李雲迪和孫穎迪兩個人才明白過來,感情格拉夫曼是要邀請陸維去科蒂斯上學,這樣的機會,兩個人當然明白有多難得,登時看向陸維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羨慕之色。
陸維接過格拉夫曼遞過來的紙張,打開一看,赫然是美國科蒂斯音樂學院的入學證明,下方那個極富藝術感的科蒂斯音樂學院院徽旁邊,格拉夫曼的親筆簽名龍飛鳳舞。\\\\\
小心地將這張入學證明裝好,陸維再度舉起了酒杯,笑著對格拉夫曼說道:“現在我應該稱呼您格拉夫曼老師了,我希望我在科蒂斯的指導老師是您。”
“嗬嗬,這個當然,我會親自教導你,盡我所能!我也很期待你的成長,陸!”,格拉夫曼說著,輕輕地喝了一小口酒。
“孔老師,你說我們倆之間的稱呼是不是應該改改了?”,陸維敬完了格拉夫曼酒後,突然對旁邊的孔翔東說道。
“改?改什麼?”,正笑著看著兩人的孔翔東,愣然聽到陸維這句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您想啊,現在我是格拉夫曼院長的學生了,而你也是科蒂斯音樂學院的學生,按照咱們中國人的輩份論,我應該叫你師兄才是啊。”,陸笑著說道,隨即舉起杯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兄,我敬你一杯。”
聽了陸維的話,孔翔東這才反應過來,笑著用手指點了點陸維,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臭小子,還和我講起中國人的輩份了,你不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沒大沒小!”,孔翔東的一聲喝斥,逗得全桌人都開朗地笑了起來。\\\\\\
一餐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幾人都是吃得十分盡興,雖然最後一結帳,花了陸維近兩千大元,但對於現在的陸維,自然是小意思。看到陸維瀟灑地掏出信用卡,幾個人又是笑著討伐了這個資本家一番。
傍晚時分,陸維、曉淩和林雪三人,同其他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