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沒了安定處。她知道,她的歸宿在這裏,在晏的身邊。從別後,憶相逢,幾度魂夢與君同。
春暉堂的龍榻上,田夕倚在洵晏的肩頭,給她說那四年經曆的事。從如何偷梁換柱離宮到決心回京,她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淡輕描淡寫就將這四年說盡了,洵晏卻從那風輕雲淡裏感覺到了心疼,這本是應當相濡以沫的四年,卻因為她的多疑,她的冷酷而讓她在外漂零。
“就是全部了。”田夕說完了,抬眸看向洵晏。洵晏把她摟進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細細的與她的發絲婆娑,問:“若是,沒有昨夜,你何時才告訴我,你就在我身邊呢?”
田夕想了一下,帶點賭氣著道:“永遠都不告訴你。反正你有虞美人還有何寶林、薑修容,以後也許還有更多,知不知道又有什麼差別?”洵晏愧然,每一次夕兒看著她去別人的宮裏時,是什麼樣的難受?她的眼中充滿了柔情與悔意,複又笑了起來,低頭尋到田夕的小嘴,吻了上去,田夕抬起雙手,抵住她的雙肩,洵晏溫柔的吻她,不多久呼吸逐漸沉重,吻,變得激烈,鋪天蓋地的掠奪了田夕的呼吸,她的小舌,她口中的每一處美好。
好久,洵晏才喘熄著離開她的嘴唇,沙啞著道:“雖然有她們,但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田夕雙頰通紅的,小聲道:“我知道,你的身上沒有沾染過她們的味道。”洵晏啞然失笑,翻身將她壓至身下,眼中的欲望如烈火灼燒,低頭含住田夕小巧的耳垂,舌頭調♪戲般的撥動那小小的耳垂,牙齒也不放過的輕咬,田夕一下子便軟下了身體,洵晏溫熱的呼吸呼出在她的耳廓,身子便禁不住一陣顫唞,她的身體,沉睡了這麼多年,洵晏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足以讓她動情。
女子的心與她的身子是一起的,心動了,身子也就認得了這個人,不需多少技巧,一聲耳畔的柔聲呼喚,一個深至心底的吻,一次愛惜用心的撫摸都能讓她激動不已。
“夕兒,夕兒,夕兒……”洵晏一聲聲呼喚著她,帶著濕熱的吐氣,在她的脖頸,她的手解開了她的衣帶,撫摸上她光滑細膩的肌膚,田夕咬著下唇,呻、吟仍舊止不住的從口中輕輕糯糯的發出。
那雙溫熱厚實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的雪峰,峰頂的那刻粉嫩的茱萸倏然挺立,述說著情動,全身都沉浸的如潮水的情、欲中,她幾乎要被湮沒了。洵晏癡迷的揉捏著那處柔軟,吻從脖頸滑下,到了另一處柔軟,啜吸,輕吻,含住那頂端的粉嫩,牙齒時輕時重的咬著。田夕的呻、吟裏漸漸變得灼熱,仿佛水汽讓洵晏的心變得潮濕潮濕,田夕緊緊的抱著洵晏,她的身體,就如在半空中浮動,除了身上的人,再沒有別的依靠。
“夕兒,”洵晏的手終於放過了前麵的雪白,慢慢的撫摸,慢慢的往下探,“夕兒。”她又喚了一聲。
“夕兒。”仿佛永遠都喊不夠,帶著愛意,帶著情、欲,手終於到了那處,她輕輕的一碰,田夕便禁不住的喊出聲:“啊……晏,不要……”繼而是禁不住的顫動,洵晏憐惜的吻她汗液濡濕的額頭,拇指擠壓凸起的那一點,幽穴口如小溪一般汩汩的湧動著清泉,田夕抓緊洵晏的後背,難耐的搖頭,眼淚從她的眼角流出:“好難受……晏,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