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個人,在他們交易之前找出來,我們幫他解決,龍銘天能解決的我們也能,我很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機會,我不想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我不想冒這種險,本來已經洗完,沒什麼不幹淨的錢,我現在賺的都是幹淨錢,就以前,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吧!”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你千萬不要以為低價把地皮給龍銘天他就會放過我們,讓他拿到那些證據,即便現在不用以後他還是要用,這個人根本不可信。所以答應他的條件並不安全,要我們自己拿到手才真正安全。”張易陽看著米素,想了想道,“你去找人,立刻派人去找,用你可以完成的任何方式找,但要低調。另外,派幾個信得過的人跟蹤龍銘天,或者找私家偵探,他們比較專業,不容易被發現,反正讓他們留意龍銘天的一舉一動。”
米素在猶豫。
“素姨,你不要猶豫不決,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們不能束手待擒,如果非得要賭一把我們得選擇用自己的方式賭,賭輸了死之前也要拉龍銘天墊背。”
“我不是你。”米素很鬱悶的口吻,“我賭不起,更輸不起。”
“必須要賭,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即便地皮不花錢白讓給龍銘天,你感覺安全嗎?不安全,因為問題的根本不在這裏,而在那個叛變的人身上。你想想,如果讓龍銘天先一步找到那個人,我們會是怎樣一個下場?徹底完蛋。”看米素有點被說動了,張易陽繼續道,“聽我一次,先派人做事,回頭我跟你去一趟蘇家,是時候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米素終於肯進行實際行動,出去找人安排去了,張易陽坐在包間裏,鬱悶著。龍銘天居然能抓到米素的把柄,而且把柄還有他的一些麻煩在裏麵。很好,一石二鳥,讓龍銘天得逞了,他和米素都會麻煩不斷,他最後或許不一定有事,但米素肯定有事,而一但失去米素這麵屏障,他又無法保護好孤兒院。
龍銘天如果要整孤兒院,不用犯法,不用打打殺殺,用些恐嚇方式就基本可以。比如直接扔個一百幾十公斤無毒的蛇進去,又比如是別的什麼更可怕的東西。龍銘天沒事,就算報警不一定能抓到人,就算抓到人也與他無關,隨便跑個人出去認個惡作劇有什麼?孤兒院就不一樣了,那裏麵都是孩子,會造成很大影響。所以,他能想到,米素不能有事,就算不是為了孤兒院米素也不能有事,米素是他的盟友。
眼下的情況很明顯,要先一步找到那個叛變的家夥,再一個就是得到蘇妙忠的幫助,難度大啊,如果隻是張易陽自己,獲得蘇妙忠的幫助不難,米素卻很難。
一個小時後,米素回來說已經安排好,張易陽點頭道:“讓盯著龍銘天的人直接聯係我,另派兩個打手類型的人跟著私家偵探,至少要在附近,你聽清楚,要打手類型,而且要最強的兩個,必要時用搶的方式也得把證據搶回來。”
米素有點鬱悶:“你在指揮我?”
“素姨,我們是利益同盟,我隻是說出我的意見,為了我們大家好,你不要亂想。”張易陽已經習慣了那樣說話,不再像以前,他不覺得在指揮米素,隻是不要輸於氣勢。
“我們是不是現在去找蘇老頭?他會讓我進門?我們之間的關係並非你想的那麼簡單。”
“總要試一下吧?”事實上張易陽試過了,他和蘇妙忠提過,最後蘇妙忠沒理睬,一說到米素蘇妙忠就特別討厭。
“但願能行。”
張易陽和米素從後門離開咖啡廳,米素想開那台很囂張的紅色奧迪,張易陽讓她開咖啡廳部長的破大眾。
車裏,張易陽給何巧打電話說他回來了,然後告訴蘇然一聲,蘇然在家,在他們家,讓他辦完事情立刻回家,有要事商量。
很快,張易陽和米素到了半山別墅,由於事前打過電話給蘇妙忠,所以順利把車開進去,順利見到米素口中的蘇老頭,不高興的蘇老頭,看見米素他就不高興,冷冷盯了張易陽一眼,讓他們跟他上書房。大廳不方便談,有些事情林巧玲並不適宜知道,況且有客人,一個光頭男人,張易陽見過的,是什麼局的領導,所以稍微對他點了點頭。
“找我什麼事?明說吧!”進了書房坐好,蘇妙忠開口道,很不耐煩的語調。
張易陽把事情說了一遍,表示他和米素同一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