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錢詩送到了醫院,醫生看了一下,不是很嚴重,那個女孩子在一旁看著,不停的安慰著錢詩。
錢姐姐,不要緊的,這個用冰敷一下,應該好起來很快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剛才我去掛號,兩個人就一見如故的聊了起來。
我把錢詩扶出了醫院,問題倒不是什麼大問題,錢詩的腳扭得也不是很厲害,就是臉上難看了點。
喂!你們兩個餓不餓呀!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吧!我說道。
好呀!好呀!我們去哪裏吃呀!那個女孩子讚同的說道。
你想吃什麼呀!我笑著問道。
還是有錢姐姐訂吧!今天她受傷了,我們要照顧她。這個女孩子倒是很懂禮貌。
你們說了算好了,我這嘴巴,估計今天是什麼都吃不了了。錢詩笑著指著自己的嘴巴說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我問道。
這個保密。那個女孩子笑著說道。我纏著錢詩,她終於經不住的死纏爛打,終於告訴了我,這個女孩子原來叫做範婷婷。
婷婷,這樣好了,我們幾個人當中,你年紀最小,而且今天是你救了我們兩個的命,這頓飯我來請,你來點,怎麼樣?我說道。
好吧!再這麼推來推去的,我們這頓飯肯定要吃不了。範婷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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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婷婷選的是一家西餐廳,對這個東東,我確實不怎麼感冒的,既然她喜歡吃,那就吃這個好了。
對了,婷婷,你怎麼會背著獵槍,帶那麼大一條狗到山上去呀!我問道。
你白癡呀!她到山上打獵還不行呀!錢詩用叉子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還是錢姐姐聰明,我無聊了,就上山上打打野兔什麼的?範婷婷說道。
可是我看你的獵槍,似乎屬於管製用品呀!我對這個還是懂一些的,看她的那管獵槍,殺傷力應該不差的。
這個又不是我的,是我爸爸的,我偷著拿了出來而已。範婷婷說道。
你的槍法還真不錯,那個小子,一下子就被你打成那樣了,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來我敬你一杯。我說著拿起了那紅酒。
端起來咕嘟一下,就喝完了。
範婷婷喝了一小口,就放了下來。
哪裏有你這麼喝酒,這紅酒要慢慢的品的,你一骨碌的喝下去,跟豬八戒吃人參果有什麼區別。範婷婷說道。
我是個粗人,就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我笑著說道。
那你是說自己豪氣了,那些大俠都是那個樣子的,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怎麼像是大俠,被人打成那個樣子了都。範婷婷笑著說道。
我一看這女孩損我,趕緊不說這個話題了,今天的事情,真的是說不出去的,被人打成那樣,卻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
錢姐姐,你的眼光可不怎麼好呀!這樣窩囊的男人你也要的。範婷婷說道。
喂!我已經不說話了,你就不要損我了好不好,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也不要這麼損我呀!我說道。
好了,婷婷,你就不要逗他了,他這個人臉皮比較薄的。錢詩趕緊替我解圍,我朝錢詩投去感激的目光。
這個範婷婷,居然認為我跟錢詩是男女朋友關係,也難怪,不是這種關係跑到那種地方幹什麼去呀!
我還要說,我還沒有說夠呢?你能拿我怎麼樣?範婷婷朝我做著鬼臉。
好吧!你就說吧!你就損我吧!誰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沒有辦法呀!恩人呀!我笑著說道,用叉子叉了一塊牛排吃了起來。
小妹妹,你還在上學吧!我問道。
不要叫我小妹妹,我都二十一歲了,我是大人了。範婷婷撅著嘴巴說道,她那撅嘴巴的動作不得不讓我想到黃鸝,以前跟黃鸝剛開始的時候,她也總是這麼撅嘴巴的。
我今天都大四了,快畢業了。範婷婷接著說道。
妹妹,你幾歲上學的,二十一歲就大學畢業了?我算來算去,她也不應該這麼早就畢業的。
笨豬呀你!你不知道可以跳級的嗎?我連跳了三級呢?範婷婷笑著說道。
這麼說來,你還是個天才呢?我恭維道。
那可不假,我的各門功課那可都是優的,這個我可不是吹的。範婷婷說道。
我看你就是吹的,小小年紀就會吹牛。我也不想老順著她說話了。
不相信算了,我跟錢姐姐說去。範婷婷假裝生氣了,不再理睬我了。
一個人坐在一邊開始吃東西,才感覺到渾身上下不舒服了,剛才忙著照顧錢詩,自己受傷了,都忘記了。現在這痛楚才發作起來,還真難受。MD,這小子下手太黑了,我還是覺得打他打得不夠,如果不是範婷婷攔著,我那一板磚肯定是拍了下去了,這樣才解恨。
錢詩的嘴巴是吃不下東西了,給她叫了些喝的,她才勉勉強強的喝了下去。
你下午得罪的都是些什麼人呀!下死手的打你們。範婷婷問道。
你問他好了,我也是被連累的,從小到大沒有挨過這種打的。錢詩有些氣悶的說道。
一個仇人吧!以前我把人家打了,這次人家來找我報仇了,今天真好在這裏遇到了,就這麼打起來了。我解釋道,估計這個範婷婷也聽不大明白。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情敵?範婷婷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跟錢詩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範婷婷,難道真的她是神童或者叫做天才。
你看呀!錢姐姐這麼漂亮,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了,你的情敵來追錢姐姐,你就把他給打了,然後他就找人來打你了。範婷婷說道。
什麼天才呀!盡在這裏瞎扯,全錯,如果是喜歡你錢姐姐的,那為什麼連你錢姐姐也打呀!動動腦子吧!我笑著說道,還真以為她有那麼厲害呢?原來都是瞎悶的,害得我差點都崇拜她了。
也對呀!讓我在想想。範婷婷抓著腦袋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