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看著我。我笑笑。
你這人好假。蔣雨看著我說道。
怎麼這麼說?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平時嘛!看著像個正人君子,到真正有事了,就像個流氓一樣,不是,比流氓還流氓。蔣雨似乎還在想著我那些天撒潑的樣子。
我那是被姐姐給逼急了,還說我呢?你姐姐呢?這麼大的集團的一個老總,愣是吭哧一下跟個狗一樣的咬我。我笑笑說道。
那是你咎由自取,誰叫你流氓的拿個臭襪子欺負我姐姐。蔣雨說到這裏笑了笑。
給她問臭襪子又不犯罪的,刑法上那條規定給人聞臭襪子要判刑的?咬人那可就是大問題了,這個性質可是很惡劣的,而且這種咬人帶有很強的攻擊性。我說道。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說實話,你第一次確實是把我姐姐嚇到了,她嚇得那天晚上都沒有怎麼睡覺,誰想到你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蔣雨似乎對我那天的舉動還是心有餘悸。
這個才是真實的我,一個為了自己親人的利益敢於做一切的人,你不覺得這樣的人很有情有義嗎?你應該誇我的,怎麼還批評起我來了。我笑笑說道。
誇你,你那天跟瘋了一樣,那件事情又不是我姐姐做的,你憑什麼那麼對她呀!蔣雨依然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知道自己說不過蔣雨,不過,我過來本身就是來向她們表示歉意的,誰對誰錯之類的事情,我一個大男人應該有這點度量的。
好了,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麼野蠻,那麼粗魯,請求你蔣二小姐原諒了。我笑嘻嘻的說道。
要原諒也是我姐姐原諒,你又沒有做什麼對我不好的事情。蔣雨說道。
給你姐姐道歉,做夢吧!你看看我的胳膊,應該她給我道歉才是。我一聽要給蔣欣道歉,心裏老大的不樂意。
你是不知道,你這次是真的把她給惡心壞了,拿那麼一個幾天沒換的襪子往她嘴裏塞,那個女孩子受得了。聽我的,跟她道個歉吧!蔣雨在一邊勸解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給你表示一下歉意,我的任務完成了,我要回去了。我說著轉身往回走。
你聽我的,呀!這個人怎麼這樣。蔣雨看著離去的我,發著牢騷。
我以為我跟這姐妹倆的故事已經結束了,可是緣分可能是天注定的,我們的故事非但沒有結束,反倒是才剛剛開始。
我知道曹可欣不會輕易的放過我,雖然這次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可是我知道,曹可欣肯定會運用更多的方法來對付我,至於蔣欣,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她會更加的恨我,現在的她要報仇不僅僅是替曹可欣了,更加的是為了她自己,我現在是徹底跟這個女人結下了仇怨了,可能真的是動搖生命不息,鬥爭不止了,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命吧,凡是都是命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