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之如狂>
1撕 ①
她想他,那麼那麼想他!想到漆黑的眸子裏隻剩他飛揚的眼角眉梢,鮮明的輪廓,溫潤的眉宇,她有多想他……以若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裏不斷出現的是白天在雜誌封麵上看到的,穿著黑色西裝,氣宇軒昂的男人。
宋啟誠,他回來了。
在這一刻才覺得時間劃過的有多快,六年了,還記得那一年在機場,他坐在輪椅上,眼眸裏流露著憎惡鄙夷的眼光望著她藏躲的那個角落,始終她都沒有勇氣走出去,沒有勇氣跟他說一句再見。
或許。
此刻環繞在她纖腰上的手突然一緊讓她猛的從回憶裏轉醒,以若轉頭看著躺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他已經睜開了眼,柔和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的眸光確是深邃的,剛剛醒來眼底帶著慵懶。
“怎麼?睡不著。”他低沉的嗓音突兀的響起,讓以若不知道怎麼回答,見她無言,健碩的臂膀一個用力收攏住安以若玲瓏嬌小的身體,轉身壓在她身上,兩人眼對眼,鼻對鼻,他嗓音低沉暗啞:“今天精神怎麼這麼好?”
平時他都讓她累的暈過去,還是……他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瓣,然後一路往下,經過她白皙的脖子,親吻著她的鎖骨,大掌扣緊她的發絲。
“言寡……我不想。”她拒絕性的用手擱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不想?”他抬頭,眼光突然讓以若覺得寒顫,他冷笑逼人:“讓我猜猜你為什麼不想?”他的手指勾起以若的發絲,湊到鼻尖聞了聞:“因為宋啟誠?”
就憑這個名字足以讓以若心驚,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看穿她的想法,她搖搖頭:“不是的。”她否認,她撒謊,這讓滕言寡心中莫名燃起一把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動著身體,磨蹭著她的皮膚,被子裏兩人都是是赤丨裸的,不久前才歡丨好過,以若的兩丨腿丨間還在發酸,“言寡。”在滕言寡聽來她喊他的名字時,聲音又是柔又是媚。
他輕哼著,掌心毫不客氣的探入以若的懷中,肆意撫摸著以若在他身丨下瑟瑟輕顫的光滑,蓋在身上的薄被已經不知道何時已經滑落在了地板上,柔和的黃色燈光照在交丨纏的兩人身上,滕言寡的吻不顧以若的拒絕點點落在她暴丨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他的手抓住她的小手,逼她摸向他的跨丨間,感受那早已□的碩丨大丨欲丨望。
安以若知道,她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
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樣,逼得以若隻能在他的愛撫之下發出呻丨吟,他的大掌撫上她的豐丨盈,嘴唇同時進攻她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另外一隻豐丨盈,兩邊同時被愛丨撫著,以若感到一股電流在向全身擴散。
良久,他的唇沿著她的豐丨盈再漸漸上移,壓抑的封住了以若全部的呻丨吟,強迫性的舔著以若的丁香舌,以若真切感覺到他的嘴唇蹂丨躪她的嘴唇的力度。滕言寡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紊亂,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他有些粗喘起來,火熱的欲丨望在以若大丨腿丨之間摩攃著,這樣的感覺讓安以若在他的力量中逐漸的淪陷。
他的長丨腿抵在以若的雙丨腿之間然後往旁邊移動,將她的雙丨腿分開得更開,挺起下腹丨部的火熱就要闖進她的身體之時,滕言寡放開她的唇,嘴唇移到她的耳邊允吸著她的小耳垂,突然以若聽見滕言寡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不要忘了,你是我滕言寡的女人。”
這聲音如此的低沉,霸道,並且不可違抗。
然後他的身體一沉,火熱立刻挺丨進了她早已濕丨潤的身體裏。
“啊……”她失聲喊出聲來,滕言寡已經開始起伏運動,他的胸膛不停的擠丨壓磨丨蹭著以若早已挺立的粉紅和胸丨部。他們親密無間的廝丨磨刺激滕言寡埋在以若身體中的火熱更大更熱。蜜丨水不停往外流出滋丨潤了他們的交丨合的地方。
以若雙手環上了滕言寡精壯的腰,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身體溫熱的柔的摩攃他的敏[gǎn],配合著滕言寡動著身體。察覺到以若的配合,滕言寡原本在吸丨允安以若小巧耳垂的動作突然間停下了,故意將大手向外移到以若敏丨感的腿丨窩。在上麵愛不釋手的撫摸了幾下之後,他將以若的雙丨腿曲起壓在以若胸口上,從正上方用力進入以若的身體。
“恩……恩……言寡……”她嬌丨喘著叫他,滕言寡眼裏泛起光芒。他最喜歡她在他身丨下叫他名字的時候,那樣的柔情似水,眸光流轉。想到這裏他就大動起來,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丨處,研磨著,再抽丨出至入口,用力的沉下丨身子衝入,火熱隨著摩攃越來越大。
“啊啊……太深了……言寡,太深了……”以若有些受不住了,他張開性感的嘴唇吻住了她的,讓她再也喊不出來,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舌頭,以若的聲音隻能從鼻中哼出。
以若的腿丨心處已經是非同一般的酸麻了。以至於滕言寡抱著她的身子將她反過來的時候她隻能無力的用手撐著上半丨身,任由身丨下丨流淌出的蜜丨水沿著她腿一點一點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