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名侍衛緊隨著劉三絕,楊統領絕塵而去。路邊隻留下了劉顏昌段其昆及四侍衛。
段其坤道:“劉督統!在下認為,為了萬無一失!還應當調集一批城防官兵守住外圍,預防刺客突圍”。
劉顏昌道:“喔!副督統考慮是對的,咱家也是這樣想的,今晚抓捕刺客在此一舉,我們也走大意不得,哼!這次必須一擊成功”。
“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等的祭日啊,為了保首取見”!
“陳侍衛!你持咱家的令牌,馬上騎馬返回京城,到督府衙門,請陳將軍調一隊鏢騎營人馬,火速趕到十裏鋪蔡圓支援”。
“是!屬下遵命”!
陳侍衛接過劉顏昌遞過的令牌,轉身上馬而去。
劉顏昌看著陳侍衛消失後,轉過身來看著燈火輝煌的客棧。
有些自言自語的歎聲道:“唉.……當下我們雖然將刺客圍在蔡家廢圓裏。可咱家還是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些不對,到底是那裏不對!咱家也想不明白呀”。
“哎!段督統!你覺得這家客棧有問題嗎”?
段其昆似乎也有此心事,正一人低頭思考時,突聽得劉顏昌問自己,沒聽明劉顏昌對自己說什麼。
於是反而問道:“什麼”?
劉顏昌看著段其昆剛才的樣子,知道他也在想心事,搖了搖頭道:“嗬嗬!段督統!你也覺得有些不對”?
段其坤苦苦笑了笑說:“劉督統!剛才在下正在考慮怎樣才能從刺客手中奪回太師的首結,否則,在下及便死了!也無法麵對地下有知的老太師啊”!
劉顏昌對段其昆心裏想什麼,早以心知肚明,於是他尖聲一笑道:“段督統的心思,你不說,咱家也能明白,畢竟知遇之恩難報喲”。
段其坤數知眼前的這位大內總管,心思縝密,善於猜度別人心思,如果眼前此人不是太監的話,要是做一個政客,勢必在朝中如魚得水,比太師還要狠三分的角色。
他看著劉顏昌笑了笑道:“嗬嗬!督統剛才說什麼”?
劉顏昌道:“咱家剛才是問其坤老弟!你覺得這家酒樓!會有問題嗎”?
段其坤笑了笑說:“嗬嗬!這家酒樓可是洪武六年開的一家老店了!會有什麼問題?督統大人有些風聲鶴唳了吧”?
劉顏昌歎聲道:“唉 ,咱家突然覺得站在這家酒樓邊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存在,它有些讓咱家心神不寧的感覺,這家酒樓中有某種勢力存在,讓人不安”。
段其坤道:“嗬嗬!督統的心煩意亂的問題在於,今日是太子下令抓住刺客,奪回老太師的項上人頭最後期限,而我們這位年輕新太子可是殺伐決斷結於一身的人物,今晚咱們若是抓不住刺客,奪不回老太師的項上人頭,你我在內及所有督統級官員都將性命不保。所以,依在下認為這將是咱們最後一夜。這應該是由於這種原因的考慮吧”!
“嗬嗬!張統領他們回來了”!
這時,從正南方向來了一隊人馬,很快便到了劉顏昌段其坤麵前。
酒樓二樓上窗前站著的人,啞仆冬國雄不見了,尹建平身邊換了丐幫的陳長老,一直盯著銜邊的劉段二人。
陳長老見南麵又來了一隊人馬,冷笑道:哼哼!又回來了一隊人馬!
尹建平道:“這就是劉顏昌他們沒走的原因吧”?
馬盈盈來到窗前看了看道:“平兒!這麼說劉顏昌等到這批人馬後,就應該走了吧”?
一旁的陳長老笑了笑說:“怎麼?盈盈小姐是等不及了是吧”?
馬盈盈笑道:“才不呢?這些惡賊早晚是個死,讓他們多活片刻吧?哎平兒!啞督都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消息呀”!
尹建平笑了笑道:“區區一個侍衛,就金刀王家的人就夠了!拿掉回身求援的侍衛,啞叔他們會跟上來,準備走吧!劉顏昌他們的死期到了”。
正在此時,樓下路邊的劉顏昌段其坤等人紛紛上馬,向西麵而去。
陳侍衛持著劉顏昌令牌正往城中趕,剛轉過一個彎時,隻見得一張大網,迎麵而來,他暗叫不好,正要往後縱身而退時,顯然已經晚了!一張巨網把他連人帶馬網倒在地,侍衛的一支左腳被翻身倒地的戰馬壓在肚子下麵,慘叫的聲音中,侍衛的左腳似乎是斷了。從坡上十幾個人縱身而至,解開大網。
其中一名中年大漢粗聲罵道:“媽個逼的,費了老子幹等了這麼長的時間,隻網住這麼一個臭魚爛蝦”。
啞仆從坡上翻身而下,哈哈笑道:“二當家的,網住一個臭蝦,目的也達到了,搜搜,這家夥身上肯定有東西”。
一人急點了陳侍衛的穴道,讓他暫時止住了疼痛,把他從馬肚子底拖了出來。
陳侍衛幹瞪著一雙眼睛問道:“你們是何人,好大的狗膽!竟敢劫下本侍衛”?
金刀王家二爺獰笑道:“小子!你的路走到頭了”!
他說完手指一點,那姓陳的侍衛便倒地而亡。
“找到了!冬大俠”!
冬國雄從王家二爺手裏接過令牌一看,笑道:“嗬嗬!這正是劉顏昌老鬮人的督統令牌,走!二當家的,咱們這裏的事大功告成,現在老鬮賊的後路也斷,接下來就是屠賊的時候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