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靠近懸崖,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麻木的爬起來多少次,好像又下起了雪,好像雪又停了,統統已與我不相幹……
小心的將藤蔓放下,我熟練地爬下懸崖,那朵淺紫色的花兒在對我微微笑著,我伸手摘下那朵花兒,仰頭看到天上閃爍的啟明星,突然就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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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
從外間采藥回來,看到謝雲安正擁著被認真的看著手中竹簡。床邊幾上白玉觳中插著那朵少了兩片花瓣的往生蓮花。
我湊過去:“誒……你身子還沒恢複,不要這麼勞累了……”
“嗯。”他應了一聲,並未看我。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那竹簡,全是些歪歪扭扭的古文字,我都不認識:“你看的什麼?這麼專注?”
“房中術。”
“什麼?”我以為我耳朵出了毛病。
“上古禦女術。”他斜睨我一眼,一臉的一本正經。
我覺得我的臉發起燒來,極不自然摳了摳手指:“嗯……那個……我去……幹點別的……”
還沒站起來,一隻手便被他捉住:“別走……陪我……”他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冷靜和理所當然。
我想這樣做還是有些……不好,鎮定拒絕道:“你的身體還沒好,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的好。”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
他灰色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光變得幽深難測:“你在上麵。”
什麼?
我想我一定是幻聽了,我記得他好像是個處男來的,看來最近這小子黃色書籍沒少看。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胸`前一涼,竟是他扯開了我白布裙上的腰帶,前襟已散開,他複又順手一撈,我的肚兜都落下來了,久未見陽光的胸脯露了出來。
我忙伸手去護住胸部,他嗤笑,伸手把我扯到了床上,用鶴羽織的被為我蓋好,讓我看著他一件件的脫起了衣裳,一雙眼隻是牢牢盯住我,他還是那樣瘦,羊脂玉一般的身子向我壓過來,我突然就覺得透不過氣來,羞得偏頭不看他。
他吃吃笑出聲來,輕輕啃著我的耳朵,吻著我的眉眼,他是那樣溫柔,我忍不住閉上眼睛慢慢感受。漸漸感到身子燥熱起來。小腹像是有一群蝴蝶從那裏飛起,撲棱棱的從我心底掠過,直竄上腦門,腦子越發迷糊,耳邊傳來他的低吟:“你身上可真燙,嗯?”我承受著他的撫摸,模模糊糊的呻[yín]出聲:“嗯……”
突然感到硬|物進入了我的體內,天哪,竟是他的手指,我覺得有絲絲的不適,剛一張開嘴:“啊……不要……”還沒說完一個開頭,整個唇便被他含住,感覺這滋味真是又癢又麻,要支撐不住,卻又好像缺點什麼,讓我忍不住扭動:“嗯……你不是讓我在上麵嗎?”他歎息一笑:“我改主意了。”就在說話之時,突然下`身一疼,一股炙熱傳入我體內,酥酥|麻麻的感覺充斥了我整個身體,忍不住就咬住了他的肩膀。
整個天地似乎都在震動,身上密密都是汗珠,我好像一會兒在天上一會兒在地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卻隻是沉浸在那密不可言的滋味中,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雙足竟架在他的肩頭,我感覺自己好像在這震動中死去,卻又瞬間升仙,忍不住眼中便湧出淚來,卻在下一刻被他輕輕吻去……
“不……不……”覺得仿若真的要死去了。
謝雲安附在我身邊輕笑,天地似乎震動得更加厲害,我忍不住大聲呻[yín]:“……唔……啊……”然後陷入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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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徐徐睜開眼睛,看到謝雲安披著長袍在不遠的書桌上看著一卷書簡。
看到桌上的早餐,我迷迷糊糊道:“你早就起來了嗎?”
“嗯。”
“你在看什麼?”
謝雲安沒有回答,走過來坐下,抽出袖中一卷帛,我順勢就枕在了他的腿上:“師傅來信了。”
“……唔……他說些什麼?”
他淺淺一笑:“不過報些平安……中原已無戰事了……”